大男人羞澀也不能讓人知道,木藍昊握拳於唇邊幹咳兩聲,“吻你的時候。”
“啊?”吻她的時候,難道她的唇就是解開他的身體封印的鑰匙,不用妖族的長老級人物開啟血脈激活,“你們妖那一支的親戚知道了,多半想打死我。”
搶了他們的活,讓他們做長輩的情何以堪。吐槽完畢,淩悠悠一雙眼睛突然亮了亮,抓了木藍昊的胳膊用力晃了晃。
“嗨,顯個形,讓我瞅瞅是個啥?”
這句話裏不止一個詞讓木藍昊不開心,什麼叫顯個形,什麼叫瞅瞅是個啥,他當了二十年的人,不接受這種他不是人類的語氣。
淩悠悠眨巴著大眼睛等著某人滿足她的好奇心,偏偏某位之驕子端著傲嬌架子,別開了臉。
淩悠悠幹等了會,嘟起嘴巴:“真不可愛。”似乎沒有哪一世某人以可愛的形象出現過,變化了環境,改不了的神魂本源,“不就是讓人家看一眼麼,又不吃你的肉。”
不過可以揉揉毛茸茸的頭,手感一定非常好。以前就喜歡揉他腦袋,隻可惜身高懸殊太大,總不能揉個隨心所欲。
才不要,傲嬌的人暗道,顯出妖體沒什麼,就是怕被某個女人當寵物蹂躪,有損大男人尊嚴,堅決不要。
淩悠悠不過是逗他,對方不給逗,她自不會死纏不放,微露遺憾之色,“要是玉風,才不會像你這樣氣。”
男人神色微變,眼底閃過一抹不悅,沒事拿他跟別人比,他不開心。
“玉風是誰?”
“讓你顯形你都不肯,我也不告訴你玉風是誰。他比你可愛多了。”想揍就揍,想踹就踹,還不敢還手,特別好欺負。
男人都有個通病,不喜歡在自己女人麵前被比下去,淩悠悠顯然戳中了要害,成功找到了木藍昊氣量最之處。
“老實,除了我之外,你是不是還有別的男人?”
怎麼就突然變臉了,又是個喜怒無常的性子,換了幾世依舊死性不改。
“唉,別的男人,玉風麼?他不是別的男人。”他是一隻鳥,不算男人。
“不是別的男人,就是你的男人?”這更不可容忍,除他之外絕不能存在別的男人,有一個殺一個,有一雙殺一雙。
遠在某地的玉風,猛地張開眼睛,剛才好冷,感覺到了一個無形的殺氣。阿嚏,但願是錯覺。
淩悠悠被這突如其來的怒氣弄愣了愣,“玉風怎麼能算是我的男人呢,那家夥頂多算我的夥伴。”
“夥伴”是更親昵的一個詞,有時候夥伴比男人更具有殺傷力。
“從今以後,除了我不許有別的男人,更別夥伴。你的男人,你的夥伴,隻能是我。”
突然這麼強勢,弄的人措手不及。其實淩悠悠一直知道自家男人很氣,不過這一世才剛剛開始,不應該進展的這般迅速吧。無論如何也該培養一段時間感情,對方才會逐步的確立自己的地位,同時強化對對方的專屬意識。
“那家夥跟你不一樣,你吃哪門子的醋?”
“誰要吃他的醋,他也配?”木藍昊嘴硬,把頭昂起來,表情十分嚴肅。吃醋這種掉身份的詞不應該出現在他的身上。他是高高在上的王者,怎麼可能吃一個不相幹人的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