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打紅眼的女子們,隻顧著打架一時想不起來質疑。還沒上台的腦子還清醒著,一聽這話不願意了。
“什麼叫一個都沒看上,我們還沒上台呢。”機會都不給,玩她們的。
“就是啊,還有很多人沒上台。”這機會盼幾輩子才盼到的,不能就這麼錯過。
“我們都來了,給個機會呀。”
“嗚嗚嗚……連機會都不給。”有人開始哭抹淚。
貌似比較理智的人開口:“唉,不要癡心妄想了,人家是皇子。”
“我不想活了,隻求殿下能看我一眼。”這是準備撒潑的。
“我也想死,人家是拿出了全部家當製備了這身行頭。選不上,回去會被爹娘打死的。”
“我的嫁妝也都在這呢,現在怎麼辦?”
一對絕望的人抱在一起,哭的那叫一個肝腸寸斷。
台上的打成一團的人,終於都住手了。花了一盞茶功夫明白過來自己不僅挨了揍,還丟了女兒家的矜持、溫柔,今後嫁人成了問題。這真是大的災難啊。
也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嗓子,“不能讓他走,必須給我們一個交待。”
感覺受到了欺騙,並無路可退的人們,豁出去了,想著反正是死路一條,不如拚一下。有人衝向淩悠悠。有人把鞋扔了出去。有人開始破口大罵。有人沒膽上前,可勁的煽風點火。場麵更加混亂。公冶俊卿臉黑了,吩咐一聲:“把這群刁民,統統抓起來。”
豈有此理,當著他的麵鬧事,怎麼地,以為他一國王子是擺設。
士兵們上前拳打腳踢加恐嚇,把積極的捆了,嚇走了膽的。
突然一名女子仰呼號:“蒼啊,我死不瞑目。”一頭撞在旁邊的柱子上,頭破血流,但並沒有如願死去,又從台上跌落下去,摔的咚的一聲。
淩悠悠驟然轉身,不會吧,真有人敢死。身形一晃,飄落在摔在地上,滿腦袋是血,人事不知的女子麵前。彎腰仔細看看會,還有呼吸,沒死。
這世上的女子怎就這般脆弱,這點挫折便想死,自己的命都不珍惜。淩悠悠歎口氣,“把她帶回去,醫治。”
公冶俊卿忙阻止:“不能帶回去,這樣的女子你救她一次,救不了第二次,除非你真娶她。”
可是你壓根不能娶人家,所以就不要招惹這樣的麻煩了,讓她死唄,反正又沒人逼她去死。
這個道理淩悠悠何嚐不知,但因自己的任性,害了一個不相幹的女子,無論如何也過不了心裏那道坎。
“無妨,她要的不過就是一個身份。”
這個身份給她又如何,也不過是添一張嘴吃飯,想必木藍昊不缺這點錢。
木藍昊:憑什麼坑我,我也死不瞑目。
有機靈的看到了希望,立即模仿,紛紛叫嚷著要尋死。公冶俊卿頭大不已,給身邊的人一個眼神,立即有人過去將那些叫著要死的女子拖了下去。
“榮榮,你快點走,你在場麵不好控製。”你在,他不好大開殺戒。這些個刁民,簡直鬧心。
“唉,榮榮……”
淩悠悠能不知道麼,早就在他開口的時候消失不見。
公冶俊卿嘴角抽了抽,走也不跟他一聲,心裏鬱悶,對翻個白眼,這時候才想起來,自己剛剛萌芽的歡喜已經死在了搖籃裏,心情一落千丈,望望紛亂的場麵,心中湧起莫名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