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求疑惑的看著林長老說:“碑?為什麼你要把碑放在湖裏麵?”
林長老聽到白求的話,隻能尷尬的笑著,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和白求他解釋。
白求看著林長老的表情,實在是怪異,他忽然見想到一件事情,立馬看著林長老說:“對了,說到碑,我就想說,我一直到知道你們這裏有一塊無字碑的,它現在在哪裏啊!”
林長老聽到白求的話,表情就更尷尬了,他無奈的看著青掌門,讓他來解釋。
白求看到林長老盯著青掌門看,便看著他說:“既然林長老沒有辦法解釋給我聽,那就你來了好了,我想你作為一個掌門,你應該是會清楚門派裏的大小事吧!”
青掌門無奈的接下了林長老踢過來的皮球,無奈的看著白求說:“其實吧!我雖然是掌門,但是我平常很忙的。而且我是掌門又不是百曉生,門派又這麼大,我怎麼可能事事都知呢?”
黑求聽到青掌門也在那裏渾水摸魚,也便看著他,說:“我相信,這件事情,掌門你一定是知道的,並且你一定可以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的。”
白求聽到黑求的話,疑惑的看著黑求,說:“哥,你在說什麼?什麼解釋?”
黑求笑著看著白求說:“沒有什麼,你就聽就好了,少問。”黑求本來是想要說他小孩少問的,但是黑求覺得可能就是因為自己一直把白求給當作小朋友,所以大家也都這麼認為了,這個不對,要改。
青掌門看到黑求滿臉嚴肅的看著他,隻能硬著頭皮說:“那個,其實林長老院子裏的那塊碑就是無字碑了。白求,你那個時候還小,所以你不知道,這塊碑是楚零也就是你的父親親自立在那裏的。我的師傅和我說,那個時候,楚零想要幫襯我們青門派,就在那裏立了一塊碑象征著我們的友誼。”
白求聽到青掌門的解釋之後,更加疑惑的看著他說:“可是,如果是這個樣子的話,為什麼它現在不是立著的,而是在湖裏,你們到底是什麼意思。”
林長老看到白求的情緒這麼激動,立馬站了起來,看著他說:“白求,白求你先不要激動,你聽我說。那個時候,我們的門派裏發生了內鬥,說來也是很久之前了。那個時候,另一個想要爭奪掌門位子的人,去請你們兩兄弟來幫忙,但是你們兩兄弟並沒有站在他那邊。那個時候,我還隻是一個新秀弟子而已,我的師傅和我說,一定要保護好那塊碑,絕對不剋讓那個人給毀了。我當時還年輕,就想說,把那塊碑放在我院子裏的湖中,這樣子的話,等一切結束之後,還可以拿出來。”
白求挑了挑眉說:“那為什麼,現在它還在湖中?你們忘記了?”
青掌門用手捂住臉,搖了搖頭說:“不是的,不是這樣的,我們想要把它給拿出來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們拿不出來了。”
“因為你們放下去的原因根本就不是這個,你們其實就是覺得我們兩兄弟沒有在那個時候出手幫你們。那個時候林濤可能還年輕,但是你,不是的,你是上一任掌門的兒子,你比誰都清楚當時的事情。”
白求看著他大哥,他已經很久沒有看到這樣子的大哥了。在白求的印象裏,他的大哥永遠是一副對任何事物都是無所謂的樣子,最多最多就是喜歡對著熟悉的人笑,總的來說都是一個很溫柔的人。而這一次,白求竟然看到了發火的黑求,白求整個人都來了精神,眼睛都亮了氣力。
對於一個在旁邊專心看戲的人,毛平在看到白求的表情的時候,是格外的驚訝,他沒有想到白求的思維竟然這麼的跳躍,前一刻還是憤怒的樣子,現在就是看戲的標配表情了。毛平覺得,他應該要喝一口茶壓壓驚。
大概是白求的眼神太過炙熱了,讓黑求沒有辦法裝作沒有看到。黑求麵無表情的轉過來,看著白求說:“你把你的眼神收一收,會嚇到別人的。”
此時,青掌門和林長老都是低著頭的,他們並沒有看到白求的表情,所以他們在聽到黑求的話時,忍不住抖了一下。
白求看到他們的反應的時候,輕笑出聲。
青掌門抬起頭看著白求,他一點都不覺得白求這是高興的笑,反而是危險的預警。青掌門歎了口氣,看著黑求和白求說:“是,我那個時候確實是什麼都知道的。我的師傅,我的父親,還有我,都認為你們是見死不救的。當時,我們覺得,楚零死了,我們的友誼也就斷了,所以我的師傅就想了一個辦法,幹脆一不做二不休,把那個無字碑給收好。如果實在是走投無路了,我們就用那個碑,換你們一個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