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清綺本來想也不想提這些陳年舊事，可是今可能觸景生情，總之她也神不知鬼不覺地就想起來了。
總之她就是想要問出口。
答案真的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那你當時為什麼要答應我？”尹清綺還算是冷靜。“你明明去不了，為什麼又要答應我？”
這會讓我以為你不喜歡我。
以為我的一切都是自作多情。
戚淵搖搖頭，這件事情太複雜了。
他總不能就是因為她的眼神太過熱切，讓他很難拒絕吧。
戚淵知道自己不能這麼，所以最終還是選擇不開口。
尹清綺沒有得到答案，也覺得無趣，不再問下去。
她不是胡攪蠻纏的那種人，如果是從前的自己，可能還會有精力纏著戚淵告訴自己為什麼，可是如今怎麼她都不可能了。
戚淵這麼什麼都沒有帶，其實他來這裏也隻是一時興起。
隻不過是因為碰巧出來，碰巧隻有他們兩個，時間還充足的很，所以他就帶著尹清綺一起過來了。
皇後墓前的花和水果還是新鮮的，因為那都是今早上他送過來的。
尹清綺起床的時候，正好是戚淵從這裏回東宮的時間。
“額娘，這是尹清綺。就是從前我跟你提起的那一個。”戚淵這才開口。
他對著一塊冷冰冰的墳墓話，卻讓人感覺麵前隱藏了一個人。
因為戚淵的語氣隻會讓人感覺到真實。
尹清綺有些吃驚，因為戚淵的是從前提起的。
這個從前還不知道是追溯到什麼時候。這個提起還不知道是好還是壞。
戚淵還了一些什麼，總之經過今下午，尹清綺估計就會對戚淵有一個新的定義了。
她很少見到會這麼多話的戚淵，從前他總是板著臉，而今卻是絮絮叨叨的。
還總是一些沒用的話。
尹清綺悄悄補充。
她的心裏真的有一個地方正在一點一點地融化，就像是把一塊厚重的冰塊放在太陽底下一樣。
戚淵好像把最近發生的事情都了一遍，好的一起，壞的一起，足足了好久。
“你有什麼話想要對我額娘嗎？”戚淵自己絮叨完了，還要再問問尹清綺。
完全就像是一個沒有長大的孩子。
尹清綺搖搖頭，她對先皇後沒有一點記憶，而且現在和以後也不可能會有什麼交集，她自然沒有話想。
白了，就是不知道什麼。
戚淵好像有一點不正經，:“額娘，你準兒媳沒有話想要告訴你。”
接著，又補充了一句，“算了，有什麼話可以等到典禮的那再。”
戚淵一點兒也沒有感覺到在那一刻空氣中的尷尬。
今日的氣不算太好，再這麼待下去肯定會著涼。
所以他們也沒有過多逗留，就準備離開了。
陵墓和東宮其實距離並不遠，穿過半個皇宮，就可以找到。
他們二人在回東宮的路上還去看望了一眼十九。
反正都是順路，所以也不在意什麼禮節中準不準許，講不講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