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沉春堂!”薛壇心中一喜,心想著,若果真如此,那麼,收複那些官兵,也就是彈指之間的事情。
“對,你怎麼知道的。”秦姑娘好奇的問道。
“我……”薛壇心中一慌,總不能,自己想要給自己的官兵下藥吧。“我在京城之時,常磊兄便和我提起過,他是幾位名醫之一,醫術高超,妙手回春,我自然是記得這位大夫。”
薛壇怕秦姑娘繼續追問下去,便找個話題隨便叉開了,秦姑娘也未曾多想,隻是二人約好了,明日便薛壇去他那藥鋪之中開藥。
再細這妙手回春的郎中。
這郎中本也是揚州人士,自幼父親便是個藥鋪的老板,所以飽讀醫書,勵誌要行醫救命,救死扶傷。
本來此人是有些賦的,再加上後日的努力,便愈發的聰慧,醫術也就愈加的高明,直到遇見一個奇怪的病人。
此人身上好像中邪似的,動彈不得,卻又仍然言語吃飯,長得貌美如花,家中本早就棄她而去,將其丟在這郎中的藥鋪中,便揚長而去,再尋不見蹤跡了。
無奈郎中隻得收留她,畢竟人命關,日夜反複煎藥為其診治,但無奈卻始終不得好轉,郎中心中雖然著急,但日子一長,便也習慣,將這姑娘當成了親人,也就日久生情,二人鶯鶯燕燕,反而姑娘的身體一日比一日好起來,甚至能微微挪動身子了。
郎中心裏也是甚喜,但奈何,好景不長。
一日,郎中出門采藥之際,姑娘自己挪動身子,無奈把桌上的燭台碰倒,燭台沿著桌角一路燃燒起來,整間屋子瞬間葬身火海,姑娘也被永遠埋在了灰燼之中。
郎中回來之日,家中早就空無一物,隻剩下漆黑的木炭和灰燼,空氣裏彌散著濃煙,好不容易將屋子裏的餘火滅了,才挖出了姑娘的屍骨,此時已經被完燒焦,甚至辨認不出模樣了。
於是郎中收了刺激,便不再開店問診,而是遊曆大江南北,萬水千山,最終,還是決心在袞州安定下來,開了一家藥鋪,尋了一個學徒,將所有本事都交付於他,自己便隱居於世,再也不幫人診斷病情。
有人他早就死了,現在的
,不過是個打著他旗號的江湖騙子,至於他賣的藥,沒人知道到底管不管用。
因為人們總覺得他是神醫,但既然不是親自問診開藥,藥效自然是打了折扣,所以也就沒法證實他的藥是不是真如傳中的一樣,藥到病除,因為無論怎麼樣,人們的心中都有個心結。
既然不是神醫親自出來開的藥方,自然也不是那麼管用的,不過自己的病是否好了,人們都會在茶餘飯後攀談時候上一句,這沉春堂的藥,真不行,治標不治本。
藥方沒變,診斷的人也沒變,隻是人心變了。
夜深人靜,月黑風高。
杜江和董鈺在一幹人等的陪同下,心翼翼的來到那位謀士的門前。
同時,他們的府邸早已經被盯上了,一旦有任何動靜,都會即刻通知給六阿哥,隻是此時,兩人還並未意識到危險。
叩門。
來人是個孩,睡眼惺忪,問道你們找誰。
那董鈺的人也不答話,自推門進去,二人護著董鈺,入了府上,孩攔之不迭,任由那二人將門閂上,捂住了孩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