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戚淵靜靜的坐在李丘洛左側,身邊分別是張章和田秋月兩人,那日遇見的女子並不在場。
他掃了一眼場,那些歌姬都在怯生生的望著李丘洛,似乎是在懼怕些什麼。
戚淵淡淡一笑,這其中的事,恐怕沒那麼簡單,想必這又是一出“鴻門宴”吧。
“李兄,怎麼今日這麼有興致,讓我們幾個兄弟齊聚於此?”戚淵率先發問,隨後將杯中的酒水一飲而盡,為的就是不露出絲毫的破綻。
“嗬嗬,你來幽州這些時日,我還從來沒有好好宴請過你,現如今有了機會,當然要好好招待一番,再者來,你的身份始終是個迷,我也不想你每日待在家中,思慮這些事。”李丘洛似乎意識到了什麼事情,言下之意,就是在警告著戚淵,別動歪心思。
蜀州。
尹清綺急的原地打轉,薛壇見狀,也不好上前勸阻,隻得由著她。
畢太醫也是急的直冒冷汗,這件事早就稟報給了皇上,皇上也是龍顏大怒,認為一個的南詔都解決不了,就當場處死,不要再回來了。
尹清綺皺了皺眉,心底滿是焦慮,她倒不是為了砍頭的事情,反而是真心為蜀州的百姓所擔憂。
“畢太醫,既然這毒藥是在原來的基礎上做出來的,那解藥豈不是也一樣?您抓緊想想辦法,蜀州的百姓可都等著這藥救命呢!”尹清綺焦灼的看著畢太醫,連聲央求著。
“你現在求畢太醫也沒有用,人家畢太醫現在也在想辦法。”薛壇理解尹清綺的心情,但現如今著急也沒有用。
“霍九伶,心可真狠啊。”尹清綺感歎一聲,眼底的寒意威懾四方,就連薛壇看了都尤為驚歎。
“你先別激動,一個的霍九伶而已,不足為懼,重要的就是我們如何減少損失。”薛壇歎了口氣,南詔與離國不同,南詔慣用陰險的招式,向來都是如此,而且,南詔的陰狠在於,不顧及百姓的安危。
“可是現如今蜀州又不知道要死多少人。”尹清綺眼中噙滿淚水,微微的啜泣著,看的薛壇
一陣陣的心疼。
“不好了,薛將軍,大軍壓過來了。”外麵的士兵慌亂的跑過來,手忙腳亂的跌倒在地。
“什麼?”薛壇和尹清綺麵麵相覷,兩人都是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自己也算是將南詔軍隊打的落花流水,現如今兵力還未恢複,怎麼突然就偷襲過來了?
薛壇皺緊了眉頭,看來這霍九伶很有謀略。
如今朝的部隊被圍困在城外,加上方才南詔放出的毒蛇,導致到處都是毒蛇侵擾,哀嚎一片,現在是進退兩難的地步,若是退回城內,可能損傷會更大,一旦遷徒,就等於將蜀州拱手相讓。
薛壇靜靜的看著尹清綺,不知如何是好。
“清綺,你有沒有什麼辦法?”薛壇嚴肅的詢問道,臉上也沒有了往日戲謔的表情。
“我……”不知為何,那些戚淵死去的畫麵不斷的在尹清綺的腦海中重現,一遍遍的吞噬著她的內心,讓其不知所措,整個人渾身僵直,身體也在微微發顫。
“薛壇,我真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你有沒有其他的辦法?”尹清綺央求著薛壇,眼底充滿了恐懼,薛壇知道尹清綺不是一向軟弱的人,如今這副模樣,想必又是想起了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