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戚棋再此!爾等還不跪下!”
侍郎這句話說完,並沒有一人動作,而戚淵也是冷冷的看著這人,默默地將告天地文書給燒了。全場唯一有動作的便隻有裴雲。
裴雲抽刀,立刻對尹清綺刀劍相向,說道:“皇上萬歲,等護駕來遲奉命清君側!”
可就算他這句話說完,台上那位被侍郎稱為先皇帝戚棋的人,也沒有說一句話,隻是神情有些複雜的看著戚淵。
戚淵笑了笑,給他一個安心的眼神,之後便如同看跳梁小醜一般,看著那位侍郎大人上竄下跳。
“裴將軍太著急了,莫非是沒見著,這場上氣氛有些詭異嗎?”
裴雲皺著眉頭不看尹清綺,這女人牙尖嘴利,隻怕自己再與她說上兩句話,又會被陷進去,說道:“皇上竟然未死,我等便時過來清君側的。不知,你有何解釋!”
當下他便要下令給城外發信號彈,尹清綺笑著攔了下來,說道:“不急不急,做人還是需要仔細一些,你仔細看看那些個大臣們,難道你就沒覺得有奇怪的地方嗎?”
裴雲見尹清綺,說的輕鬆一點兒,也不像是陷入窮途末境之中,當下便,心存疑惑,仔細的看著那些個文武百官。尤其是為首的那些大臣們,見他們看著先皇帝出現,似乎露出了些許的不齒,但卻沒有一個人說話的。
就連是小聲議論都沒有,似乎是達成了某種共識,裴雲突然有了一個可怕的想法,要不是戚淵在短短半月之中收服了滿朝的文武,就是先皇上做了對不起天下的事情,自己不知道。
而無論是哪一種,裴雲都知道自己,沒有必要發狼煙了。
天朝需要一個文武百官都認同的皇帝,而不需要一個可能德行有虧的皇帝。
“將軍切勿中計,這一定是這個賊女人布下的陷阱!”
“我記住你了,說再有下次我一定拔了你的舌頭,學什麼不好,學說這種話!”
尹清綺瞪了說話的人一眼,來到這皇宮之中,她不必再委曲求全,聽了這等汙言穢語,心情略微有些不佳。
“皇後娘娘好手段,裴某輸的心服口服啊。”
裴雲將自己的兵刃收了回去,衝著尹清綺躬身行了一禮。
皇室之中諸多齟齬,並非所有的事情都能跟大臣們說。若戚淵真的是弑兄殺弟,才奪得皇位的,這先皇上一定會非常的恨戚淵,可他現在眼裏隻有愧疚,哪裏有半分的悔恨。
這邊隻說明一點,是戚淵放了,他才能活到現在的,
侍郎指著尹清綺,說道:“你什麼意思?”
“侍郎大人!友情提示一下,您中計了。”
“什麼?”
“不知道人剛剛可有留神,可曾聽到外麵的廝殺之聲,又或曾看見裴將軍的兵器上有血跡!”
這侍郎看起來有些蠢,尹清綺不得不將話說的明白些,可饒是如此,他似乎還有些聽不懂,皺著眉頭喊道:“你這女人說話就說話,繞什麼彎子!把話說明白些,我中什麼計了?”
“嗬,我說的太清楚了,你根本就聽不懂啊,說你中計了,中的是將計就計!算了算了,我不與你說了,你太愚蠢,一定不是這件事情的幕後黑手,不如你請他出來,和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