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清綺皺眉看著薛壇,這南詔一事她差點都給忘了,若非薛壇今日提起來,她都忘記了自己跟南詔二皇子的約定了,但回憶起以往的密報,似乎並沒有多少問題。
“密報上說一切正常,他們正按照計劃煽動民眾造反,目前,已經到了緊要關頭,不便與我們這邊聯係了,讓我們看著機會大軍壓境。”
尹清綺點了點頭,這些事她也知道,隻不過,那些時候她正在京城的皇宮之中,又想著自己將這件事情交給薛壇並沒有過問。
“似乎並沒有多大問題,你如何覺得?”
“這是二十天之前的事情,按照時間來算,他們現在應該已經成功了,可根據其他的密報,這南詔依舊如同一汪死水,別說是造反了,就連宣傳的人都沒有,要不是他們做的隱蔽,就是他們有問題。”
尹清綺的心也沉了下來,說道:“看來,這還真是一件值得擔憂的事情。”
“我擔心的是咱們的人會被南詔他們當做人質扣下來,這樣咱們就被動了。”
他們二人的擔憂是一致的,就這一點的話,尹清綺雖然有對策,卻沒有萬全之策。
當下,尹清綺沉下心來仔細的想了一下,突然想到了一個可能,也許,這一切都是有跡可循的。
當下打開門讓青紅叫了祁非言過來。
祁非言額頭上有細密的汗珠,臉上帶著一抹不自然的紅暈,嘴唇抿著,身上的衣服也有幾處擦破了。隻是略微一打量,尹清綺便猜到了幾分,試探著說道:“不會吧?”
祁非言瞪著眼睛說道:“我是讓著她,她是姑娘家。”
“我可什麼都還沒說,是你自己招的。”
“你!”
祁非言也有些惱怒,這才發現自己上了尹清綺的當,氣呼呼的說道:“找我什麼事啊?我可是很忙的。”
“忙著輸給鈴兒嗎?”
“喂,能不能好好說話了!你不說我就走了。”
薛壇一愣,旋即明白過來,當下也是笑了笑。隻是笑容在這個時候便顯得有些不合時宜,讓祁非言更加的不自在了。
“別忙著生氣,有件事情需要向你核實,當初過來刺殺你的那位,可曾說過什麼特別的話?”
祁非言仔細的想了想回答說道:“並沒有。他隻是在指責我為何要背叛“將軍”,沒說什麼其他的話。”
“也沒有說,就算他死了,後麵還會有人追殺你之類的?”
祁非言又是搖頭,不知道這其中到底有什麼關竅,看著尹清綺沉思,知道自己不便打攪,便安安分分的坐在椅子上等著尹清綺繼續問話。
“若是這樣,我有一個推測:“將軍”已經逃到了南詔了,至於來追殺你的那位,也許隻是一個煙霧彈。俗稱棋子。這人一定很正直,且不是“將軍”的心腹。”
尹清綺摸了摸下巴,沉吟道。
祁非言茫然的點了點頭,問道:“你怎麼知道?他跟人決鬥,從來都是公平對待,不允許有任何的不公,也正是因為這樣,我得到了公平的對待,所以我才能活下來,否則……”
祁非言笑了笑,這笑容帶著一些苦澀,似乎不願意多回憶關於那個村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