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聖上要親自前來督考?”
“真的假的?這可是一個好機會,如果我們能在聖上麵前展露出一絲一毫風采恐怕以後就直接飛黃騰達。”
“皇上要來?哼哼,我倒要看看這皇上是何許人也,竟然如此狠辣,十年前上官白家覆滅引起整個大陸燃燒,戰火足足持續了十年之久,聽說前些時日天風峽發生異動,恐怕又要有一場騷亂產生了。”
“軒轅升龍?”夜星辰端坐在考房之內,他聽著四周的響動,臉上無悲無喜,隻是輕輕念叨而後便又立刻入定。
“白虹,那軒轅升龍要來?”考房之中,曉機忽然從入定之中醒來,他亦聽到了那些書生的議論,他眉頭微鎖,看著白虹不由的露出一絲擔憂。
“早已知曉。”白虹開口,卻並不睜眼,他盤膝而坐,任誰也不知道他在想寫什麼。
“你準備怎麼辦?”曉機皺眉,雙目之中帶著點點殺機,他雙拳緊握,好似已經準備好麵臨一場血戰。
“按原計劃進行。”白虹睜開雙眼,雙目之中帶著點點利芒,卻隱藏的極深,他整個人無悲無喜,卻帶著一股伐然,“他來則來,不來則不來,我們依舊不焦不燥,我的計劃已經開始,絕對不允許任何人破壞。”白虹開口,雙目微眯,整個人帶著一股深沉,他仿佛是一個高超的棋手,既然已經開始入棋,任何外在的打擾都是虛妄!
“什麼?那軒轅升龍要親自督考?其中會不會有什麼問題?”龍萱皺眉,聽著孫風的話語不由的露出一絲憂容,“莫不是發現了我等的身份?”
“恐怕不是。”孫風搖頭,微微思索了一下道:“且不說他根本不知你等三人歸來,且更加無法猜測你等三人會明目張膽的來此科考,而且還能順利的進入考場,這其中恐怕另有原因。”
“但願如此,隻是不知欞峰哥哥他們怎麼樣了,明天就開始正式科考,我也不知他是否真的能金榜題名。”龍萱皺眉,眉宇之中帶著點點的柔情與擔憂,孫風看在眼裏卻微笑不語。
三日後。
“科舉考試,分為墨義、帖經、策問、詩賦、經義,五輪大考,我們已經經曆了前麵四輪,看你自信滿滿,可否對經義一門很是精通?”夜星辰手舉酒壇與白虹叮然而砰,嘴角浮現出絲絲笑容。
“也不是很精通,科考之事我們修道之人參與其中也不過是圖個樂子,感悟一下人生而已,且問我們修道之人誰會對那功名看重?若對那功名真的不舍恐怕也無法成就大道!”白虹與夜星辰暢飲,這幾日二人手談三局,結果卻是白虹一次次的落敗,且落敗的一次比一次更快,讓他不由的無奈。
“白兄說的極是,我們修道之人講究的就是六根清淨,放開一切,如果還對那功名利祿如此看重,那麼終生都無法悟得大道。”夜星辰淡淡一笑,剛想說什麼卻忽然一聲鑼響貫穿整個考場,第五場終於到來!
“夜兄,開場了,我們各歸其位吧,待得科考完畢,我們一定要痛飲數十壇!”白虹開口,與夜星辰對視了一眼二人都仰頭大笑,酒壇碰撞之間,三壇酒一飲而盡,白虹與曉機轉身回房,獨留下夜星辰一人。
“所謂經義,就是圍繞書義理展開的議論,如果說策問還有考生發揮的餘地,經義便已經無所謂個人思想,考生惟朝廷指定的‘聖賢書’是遵,到是也可歎了這些考生,從小就要背下如此多的‘聖賢書’,到頭來卻還是一竅不通,哼!既然要寫,那就寫個天花亂墜來給你看!狗皇帝,我此次就讓你知道什麼才叫君子!”
白虹冷笑,看著那考官遞過來的紙張臉上帶著絲絲狠辣,他雙目如電,直接將那卷宗丟在桌子上,而後盤膝而坐,竟然是先不答卷,曉機拿過那卷宗,瀏覽了一遍卻不由的露出一絲嗤笑,道:“竟然是君子?哼!這普天之下,又有幾人為君?又有幾人為天子?這位帝皇卻是心思歹毒啊!”
“這宗卷子,恐怕如果有絲毫不妥,就會被殺頭,因為這分明就是要寫這狗皇帝的所作所為,順他者昌,逆他者亡啊!”曉機搖頭,連連冷笑,而後不再理會其他盤膝入定。
夜,考場對麵的樓閣之中。
“皇上,您這次出的試題未免太過玄奧了,恐怕這數千考生之中,能答的上來的沒有幾人了。”孫風看著那卷宗,不由眉頭緊皺,他怎麼會不明白這卷宗之中的玄機,這卷宗,寫的好,即可成為狀元,寫的不好,立刻就是殺頭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