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微風習習,天上白雲飄飄,明硯看著手裏的信,又轉頭看向窗外,外麵真的是晴天。
手機在這時候又響了起來,是鬱書君打來的,明硯深呼吸了一下,不打算接,把手機掛掉,扔到了抽屜裏,又拿出一張五線譜的紙,打算寫回信。
他想通了,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一個十三歲的孩子都不怕,我一個大老爺們怕個錘子,悻悻抬手寫了起來。
“薄荷小姐你好。”寫完這六個字,明硯停筆思考了一下,用小姐這個詞會不會不合適,她才十三歲,但是轉念又一想,現在孩子都早熟,應該沒什麼事。
又繼續寫了起來。
“很抱歉,隔了這麼久才給你回信,之所以這麼長時間不給你回信,不是因為我生氣了……是因為我在想一件事,但是好在我想通了,以後我會經常回信的。
對不起,讓你等久了。”
寫完明硯拿出了她前麵寄的兩封信,看著上麵的內容,他又寫道。
“我說的傲氣,不是指做事的傲氣,而是指去麵試練習生的時候不要低三下氣的,還有打臉是指以後成功了,用作品去還擊他們,而不是真的去打他一頓,最後強大自身指的是你如果要當歌手,就要懂音樂,所以我的意思是你可以去學音樂。”
解釋完了之前所說的,明硯長出一口氣,喝了一口水,然後繼續寫道。
“你說你想學音樂,我可以教你,但是我也許能力有限,所以想不想學要看你,如果你真的想學,那我會盡我所能教你的。”
明硯停筆,翻起了桌子,找著東西,最後在桌子的最後一層抽屜裏,找到了,那是一張明硯自己畫的音符表,看著這張音符表,明硯思緒萬千,當初畫這張表是因為戚筠庭要學吉他,所以才畫的。
拿起這張表,明硯又動筆寫了起來。
“我首先教你怎麼彈吉他,要想學會彈吉他就要先認識音符,這張表上都是基礎的音符,你拿著多看一看,看的差不多之後我在教你指法跟其他的。”
外麵偶有兩三隻鳥兒嘰嘰喳喳的叫著,明硯想到了什麼,又在信的末尾加上一句話。
“我這裏如你所願,是晴天。”
把信裝進了信封,連同那張音符表,一同放進了信箱,明硯的臉上有清風拂過很舒服,他回頭看向天空,飛機劃過天空留下了一條線,太陽正在慢慢的向西移去,一副美好祥和的景色。
回到屋裏,抽屜裏的手機再一次想起,明硯歎了口氣,接起了電話,話筒裏,大老劉的咆哮聲傳了出來。
“明硯你是不是不想幹了,敢曠工,還不接電話。”
明硯扣了扣右耳,淡定的說道:“老板,我也不想這樣啊,隻是我今天確實有特殊情況。”
大老劉的聲音從話筒裏傳了出來:“什麼特殊情況?”
“老板,你是不知道啊,早上我起床正準備去上班的時候,突然接到了精神醫院的電話,說是我的朋友確診得了腦癱,你說我能怎麼辦,身為他唯一的朋友,我隻能馬不停蹄的感到醫院。”明硯順嘴胡扯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