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著雙臂,迎著劉嘉妍因為嘲諷而不對稱的嘴唇,尷尬的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好在一雙溫暖結實的胳膊伸了過來,把她穩穩的扶住,薑逸虎雖然不是個老實人,但心腸也沒那麼硬。
被自己莫名其妙打傷的女人,那當然應該由自己出麵悉心照料。
“我來看看。”
劉嘉妍伸手就把韓東傑扒拉到一邊,擠到了金喜冠的身前。
昔日的畫舫一姐立即如同家養的鸚鵡一般,乖巧聽話不反抗,掙紮恐怕是要挨揍的,何況身上到處都在疼。
眼瞅著女戰神在自己的身上到處摸索,金喜冠突然想起自己年幼的時候,被拐騙到西南的那段屈辱的日子,眼淚又像小溪一樣潺潺而出。
“哭什麼哭!”
小溪立即斷了流。
“大多都是皮外傷,就是腿好像有些骨裂,你們為什麼要打她?”
劉嘉妍迷惑不解,雖然她不明白這個按摩技師為什麼在這裏賣酒,但不管她幹什麼,終究是個女人。
而劉嘉妍並不認為韓東傑會對一個弱小女人出手,她默默的看向了扶著金喜冠的薑逸虎。
老虎麵皮一熱,露出了尷尬的表情,將近三十年沒打過女人的記錄,今天被他親手打破了。
上一次打女人還是在婦產醫院,他打了產後護士一巴掌,好在沒人責怪他,當然這都是他親爹告訴他的。
“先去醫院吧。”
“不用,不用,休息一下就好了!”
金喜冠連連擺手拒絕,她需要的是人情,而不是醫藥費。
“那我扶你找地方休息吧。”
薑逸虎也很為難,往日他們受了傷,都是姚媚幫他包紮喂藥,而他的女孩隻受了一次傷,就這麼沒了。
韓東傑盯著金喜冠看了半晌,就在劉嘉妍的鷹爪即將抓到他腰間的時候,他突然問道:
“金姐,你願意跟著我們去濱城嗎?”
話一出口,鷹爪立即抓住他腰間的軟肉,並且快速的轉了一圈。
但韓東傑麵不改色的向金喜冠解釋道:
“我們的關係都在濱城,在青城並不認識幾個人。”
“好!”
金喜冠鬆了一口氣,與聰明人打交道就是舒服,可惜世上的聰明人不多,自己有幸遇到一個,也就沒必要矯情,她痛快的答應了下來。
鷹爪在韓東傑的腰間又轉了兩圈。
“收拾東西,今晚就回去,坐快船走。”
金喜冠聞言吃了一驚,這似乎有點太著急了,但想起剛才發生的事情,她突然又緊張了起來。
“你們不會是犯了什麼事情吧?”
“那你究竟去是不去呢?”
韓東傑露出了白牙,笑容中充滿了誘惑力。
“去!”
金喜冠掙紮著自己站了起來,賭博嘛,這世間哪有沒有成本的賭博。
“走吧,虎子,你幫金姐收拾一下,我倆回去收拾咱們的東西,然後碼頭彙合,被人抓住了就知會一聲。”
“行,走吧。”
於是四個人分成兩兩一組,分頭搭車離開了商業街。
街邊的一台黑色轎車也緩緩的啟動,沿著商業街邊的馬路,朝另一邊駛去。
“算這幫小兔崽子跑得快!”
“哈哈哈,難得小宋也會氣的發飆啊!”
“年輕人嘛,就得有活力。”
“我不管領導怎麼想,這會兒,我非罵個痛快不可。”
“哈哈哈,隨你,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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