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這才鬆了口氣,林文遠接著說道:“那個時候我嚇得不停的甩著腳,想把那個玩意給甩掉,豈知他抓的非常的牢固,我半空中也使不上力,急的臉都白了。而上麵那個拉我的人也注意到了我的不對勁,趕緊問我到底怎麼了。我就將下麵有人抓我腳的事情告訴他,那小子表現可比我差多了,一聽之下居然暈過去了。我是又好氣又好笑,沒辦法隻能靠自己了。我拚命的往上爬,就在我小腹以上都竄出雪層之後,附近的雪層卻因為我過於用力擠壓的原因,再度塌了下去,這下連帶我跟那個昏過去的小子,我們兩個一股腦的都摔了下去。
下麵是個極大的洞穴,我被摔得七葷八素的差點也昏過去了,好在身體還算過硬,隻是稍微的頭暈目眩了一會就緩過神來。結果我就看到旅行團的人都在這個洞穴中,他們個個麵帶笑容的看著我。我登時就火了,心道也沒有你們這麼玩人的啊,在下麵裝神弄鬼的。那個隊長看我要發火又趕緊上來勸我,說他們也是雪崩之後一群人莫名其妙的滾到這個洞穴中來了,如果不是我忽然來了個灌香腸的方式,他們還找不到方法出去呢。
這樣說我倒是心裏好過了一點,不過立刻又更加的憤怒了。罵他們膽子也太大了,居然敢炸山,不知道這裏的雪層都比較的蓬鬆,動靜稍微過大一點都會引起雪崩嗎?隊長連連的賠不是,說他們隊伍裏那個爆破手非常厲害,之前也做了精確的計算,哪知道還是沒有算過大自然,最後引起了雪崩,如果不是這個洞穴,他們全部人估計就已經死掉了。
這個理由倒也說得過去,所以我也沒有多想。觀察了一番之後就開始找尋出洞的方法來。因為之前的二次崩塌已經將出口徹底的封死了,所以我們想要出去的話就得將那些雪層鑿開,可是上麵的雪層極其的鬆軟,說不定越鑿塌得越多。我是急的如同熱鍋上螞蟻,那群旅行團的人卻非常的輕鬆,我也覺得有些奇怪,不過更關心如何逃生,也就沒有去管他們。
折騰了一個小時之後還是沒有找到任何的方法,我有些氣餒於是一個人在旁邊生悶氣。這個時候他們又做了一件讓我感覺非常奇怪的事情,他們從包包裏拿出了很多工具,什麼鐵鍁啊,鐵錘啊這些,然後就對著洞穴的山壁叮叮當當的敲起來。我心想他們不去弄洞口反而對著一麵牆敲來敲去的到底是要做什麼。那時候也來了好奇心,因為這些人越是接觸就越感覺到他們身上有裹著非常神秘的麵紗。
而且他們的動作也非常的熟練,一點也沒有生疏之感想來也不是第一次做這些事情了。接著我就想起來一件事,他們一直都強調他們是第一次登雪山,讓我帶著他們點。可是一路上我根本就沒有怎麼指點,他們的動作都非常的規範,根本就不像第一次登雪山的人。所以那時候我就開始懷疑他們不是單純的旅行團,而是帶有目的來三聖峰的。
不過這些事情卻不是我能夠主動去問的,所以也就裝著沒有看見任由他們去弄,而我休息了一會繼續去折騰出口。又過了半個小時背後傳來了歡呼聲,我扭頭一看,他們居然在洞穴裏麵又開了一個洞出來,而且貌似這個洞口的後麵,有路。
我有些懵了,怎麼也沒有想到會出現這樣的情況,當時第一個反應就是這群人是來盜墓的,可是這附近也從來沒有聽說過有什麼達官顯貴的墓地啊,而且這裏不是他們摔下來之後才發現的嗎?怎麼就能夠確定後麵還有洞穴呢。一時間腦子塞滿了各種各樣的想法,混亂的不得了。
隊長看到我癡傻的模樣,笑著跟我說他們要繼續前進了,我可以走了。然後簽了一張支票給我,上麵是十萬的金額。我說多了已經付過定金的。他說沒有關係我跟著他們這麼久也算吃了不少的苦頭,那五千就算是小費了。接下來的事情我就不方便參與,他們也會自己尋路下山的。
他的神色非常的堅決幾乎就沒有給我說話的機會,我隻能點頭。然後他又指揮隊員在上麵打了一個通道讓我出去,我拿著支票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最後對他說我在外麵等他們五天,如果五天沒有出來我就走。隊長也沒有否認,徑直帶著隊員鑽入了那個新的洞穴,而我則爬到了外麵等他們。
這一等,就等來了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