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笙兒一貫認為自己走紅憑的是實力,至於父親在她身上砸的那麼多資源,不過隻是錦上添花而已,就算沒有力捧,她也注定會大紅大紫。
郭雅的話著實說在了她心坎上,她臉上的怒色立刻消散了幾分,冷笑著譏諷:“她那麼久沒紅,估計和她的腦子脫不了關係——以前君少把她寵成那樣,為了她,連慕宛若的麵子都不給,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怎麼作的,這麼快就讓君少厭煩了她。眼見著要被君少掃地出門了,她也不知道夾著尾巴低調做人,居然敢和我嗆聲頂嘴。”
王永誌點頭附和:“在娛樂圈混,沒有過硬的背景,就必須八麵玲瓏會討好人才行,像她這種擺不正自己身份的藝人,下場都不怎樣。”
郭雅道:“她以為她傍上君少,自己就是貴婦了?那些真正體麵的正牌夫人和小姐,為人反而又低調又厚道,比如咱們的第一名媛慕宛若慕小姐,出名的溫柔謙和,從來不擺架子。所以啊,她就是個上不得台麵的貨色。”
夫妻二人把白微微批判了個底朝天,終於把生氣的女兒哄得喜笑顏開。
郭雅鬆了口氣,遞給她一杯鮮榨橙汁,柔聲道:“說了這麼久,口幹了吧?喝點果汁,補充點維生素,對皮膚好。法國這麼多大牌化妝品,你把自己養得美美的,說不定走街上被人看中,簽你當個全球代言人。”
王永誌笑道:“我們笙兒這麼漂亮,又有才華,那些大牌遲早會求著她代言的。”
王笙兒愉快的揚起眉毛,仿佛自己已經晉升為世界級明星,各大奢侈品牌爭相向她遞出邀請,然而果汁喝到一半,她神采飛揚的表情又漸漸的暗沉了下去,把杯子往桌上一頓,咬牙道:“說起代言……白微微來法國不就是因為孟若男給她爭了Lori的新產品國內代言人的資格嗎?孟若男從不做沒把握的事,讓白微微大過年的跑法國來,那代言估計十拿九穩。等她拿了代言,又要出一陣風頭。就算她遲早要涼,可那一天畢竟還沒到呢。現在她都敢和我打嘴仗,等她有資本了,不知道在我麵前狂成什麼樣。想想她得意的樣子,真是惡心死我了!”
郭雅勸道:“好了笙兒,她就算想狂,也狂不了多久。你再忍忍,等君少把她一腳踢開,到時候她不是隨便你搓圓捏扁?”
王笙兒煩躁的撥了撥頭發:“也不知道那一天要等多久……”
王永誌道:“應該等不了多久,君少這種身份,別說娛樂圈的小藝人,連那些出身世家的大小姐都爭著去討好,他怎麼可能對白微微這種惹他生氣的蠢貨有耐心。年會上他不是和好多個年輕女孩跳了舞嗎?以前他除了開舞,什麼時候下過場?他肯定是打定主意踹了白微微,另尋對象。”停了停,他眼裏露出期待之色,端詳著女兒姣好的容顏,越看越滿意,“君少也和你跳了舞不是?”
郭雅微笑起來:“不止跳舞,還說了好幾句話呢。其他女孩和他一起跳舞的時候他可沒說什麼,算是對我們笙兒另眼相看了。”
王永誌不由得得意起來:“我們笙兒這麼年輕就是國內的一線小花旦,事業有成,長得還那麼美,君少怎麼可能還注意得到其他女孩子?”
郭雅愛憐的捏了捏女兒的臉蛋:“咱家和君少三嬸是表親,也算和淩家沾親帶故了,笙兒可是正兒八經的大小姐,那些想往君少身上撲的小姑娘怎麼比得上?”
王笙兒聽得幾乎飄起來,雙頰泛起紅暈,眼裏不知不覺間染上一抹春色,撒嬌的抓著母親的手晃了晃:“下個月表姨過生日,淩家已經給咱們發了邀請函了,到時候肯定有酒會。淩家的聚會,來的人都非富即貴,打扮稍微不用心就會顯得窮酸,媽媽陪我去預訂最新款的高定禮服和首飾好不好?”
郭雅笑了:“當然,巴黎彙聚了這麼多家名牌,我們慢慢的挑。不過我的乖女兒長得這麼漂亮,隨便穿穿也沒幾個人能和你比,到時候君少肯定會再請你跳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