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想去也想不出個所以然,索性就不想了。梁道長曾經過,有什麼不懂的事情就要問出來,不然的話以後遇到此類的問題依然不知道答案。
“大叔,這雨傘您到底是從什麼地方拿出來的呀”
“這個這個,有些事情我也跟你不清楚,等以後你自然就會明白了。”
張慶宇似乎有意避開這個問題,眼珠子快速轉動了幾圈之後給了我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這答案我總結了一下,兩個字就可以概括廢話。
既然張慶宇不想,那我也是沒有辦法的。我總不能拿把殺豬刀架在他的脖子上,逼迫著他出我想知道的事情。這是不可取的,先不這事犯不犯法,眼下也沒有殺豬刀可用。
張慶宇撐著雨傘顧自走在我前麵四五米的地方,他似乎在刻意與我保持距離。我走快的時候他也走快,我走慢的時候他也就放慢了腳步。雖然我想不通他這麼做到底是為了什麼,但我也沒有多,隻是默默的跟在他的身後。
實在話,我依然覺得眼前這人有些不靠譜,真不知道梁道長為什麼要讓我們找他接受考驗。
“大叔,還有多遠才能找到花花呀。”我們兩個在雨中已經走了很久很久,雖然撐著傘,但身上早已被雨水浸濕,黏在身上讓我感到非常的不舒服。當一陣陣微風吹過的時候,就會不由自主的打起擺子。
“別著急,就快到了。”張慶宇頭也不回的答了我一句,依然顧自往前走著。
“大叔啊,這已經是你第二十七次快到了,這到底還有多遠啊。”
“就快到了,就快到了。”
張慶宇的回答讓我感到著實的無語,他似乎除了會“快到了”以外,就剩下“別著急”了。要不是為了找到花花,鬼才願意再這破地方冒著大雨淌草地。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畢竟眼下隻有他知道花花在什麼地方。
又朝前走了片刻,我的心中猛然湧起了一陣強烈的不安,那是一種無法用言語形容的感覺。裏麵似乎摻雜著煩躁、恐懼、落寞、焦急
我感覺胸口變的很悶,有些喘不過氣來。就像是一塊萬斤巨石壓在上麵一般,想要將之挪開卻發現根本就挪不動。也許當年齊大聖孫悟空被壓在五指山下就是這種感覺吧。
我丟掉了雨傘,像發了瘋一般歇斯底裏的吼著,也許隻有這樣才能把心中那種怪異的不安感給發泄出來。
我拚命的拔著我周圍的草,接著用力的將他們拋向空,就連手電筒都被我丟在了很遠的地方
“你在做什麼呢還不快點趕路”
突然間,一陣異常冰冷的感覺拂麵而來,我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但在清醒的一刹那,我下意識的驚呼了起來。
我的麵前出現了一張蒼白異常的臉。不知道為什麼,我直接就聯想到了給死人燒的紙人,也許隻有那種紙人才會有這種白的嚇人的臉吧。
當我後退了一些看清眼前之人的時候,才倒吸了一口涼氣。原來是張慶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