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不可思議的揉了揉眼睛,接著舉著手電筒四下掃視了一番。那東西確實是消失不見了。
“有有人嗎”我平複了一下自己的呼吸,試探性的喊了一嗓子。想要看看那東西是不是真的走了。但是,沒有任何聲音回應我,哪怕是山洞中的回音。
我異常驚恐的心中頓時閃現出一道希望之光。我用自己最快的速度手腳並用的朝著山洞口爬了過去。這並不是我不想跑,而是雙腿依然發軟,根本就站不起來。
也許是上開眼了,它並不想看我年紀輕輕就失去生命,所以通過某種手段將那個不是人的東西給趕走了。
一切還算順利,沒多大會工夫我就爬到了洞外。我迅速的鑽入了草叢之中,順便關掉了手電筒。
我幾乎屏住了呼吸,靜靜的趴在草叢之中。我之所以這麼做是怕那個不是人的東西去而複返,而我的雙腿還未恢複正常,若是被發現就悲劇了。
之前在山洞中,沒有什麼地方可跑,而此刻的我卻是呆在山洞外麵的,可以跑的地方多了去了,實在不行就跳到河裏,絕對是可以逃的掉。
許久之後,那東西依然沒有再次出現,而我的雙腿也已經恢複了正常。
或許,我可以嚐試一下變被動為主動
就在我糾結要不要直接逃跑的時候,猛然想到了茅山道長教授我的辟邪護身符,雖然那東西可能沒有梁道長給我的符咒厲害,但眼下如果將之畫出來的話,定然會有不的用途。
俗話的好,蚊子腿也是肉。如果把梁道長的符咒比作大炮的話,那我自己畫出來的辟邪護身符起碼也算得上是鳥槍。鳥槍未然威力不大,但威脅性還是不的。
可是,眼下似乎也沒有毛筆黃表紙之類的東西。我拿什麼東西去畫符呢
我無奈的搖搖頭,看來我又得自殘了。我抬起手在自己的衣服上蹭了幾下,然後將食指放入了口中。
我閉上了眼睛,深深的吸了口氣。
要知道,十指連心啊,把自己的手指咬破得下多麼巨大的決心啊。
實在的,若放在平時我還真不敢這麼做。可眼下的情況似乎隻有這麼一條路可走,相對來,自己的命跟手指頭被咬破,孰重孰輕恐怕連傻子都能想明白。
我皺了皺眉頭,猛然咬了下去我的身子猛然一顫,疼痛瞬間便傳入了腦海之中,緊接著一股微微的腥味在我的口腔中擴散開來。
我用胳膊肘支撐著身體,將左手平伸,快速抽出嘴裏的手指,憑借著記憶在左手心上畫了起來。
配合著手上的動作,我的嘴巴也沒有閑著。一字一頓的將咒語念了出來:一筆下動;二筆祖師劍;三筆凶神惡煞去千裏外。
不知道為什麼,我似乎非常享受畫符的過程,甚至連手指上的疼痛都要忘卻了。
“誒,你在幹嘛呢似乎挺有意思的。”
“噓,別吵,我正在畫符咒呢。”
身旁有個人似乎對我畫符挺感興趣的,於是便好奇的衝我問道。而我的注意力幾乎全都集中在左手心上,所以隻是下意識答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