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緣分這東西沒人能的準,也許我這輩子跟他僅僅有這一麵之緣罷了,若是錯過,就永遠不能相見了。
我又在地上躺了片刻,力氣或多或少的也恢複了一些。我竭盡全力,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舉起手電四下掃視了起來。
當我看到一個人影坐在河邊舉著一個長長的杆子時,心中頓時樂開了花。他沒走,他竟然沒有走真是太好了,我終於可以找到花花了。
“多謝張道長的救命之恩。我叫李英,奉梁道長之命來這裏找您接受考驗。”我一步三晃的走到了那個人的旁邊,衝著他微微鞠了一躬,接著一屁股坐在地上喘了起來。
河流中,一個紅綠相間的夜光魚漂上下微微起伏著,讓人分不清它到底是隨著水流浮動還是已經被魚兒咬了鉤。
“噓”那人將一根手指放在嘴邊,示意我不要話。接著便目不轉睛的盯著魚漂。
雖然我不明白他到底在想些什麼,但我卻是按照他的指示,一聲不吭的坐在那裏。
許久之後,他雙手一提陡然一提,魚鉤出了水麵。魚鉤上麵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很顯然,魚兒已經逃脫,並且吃了他下的魚餌。
他將魚鉤捏在手中,微微的搖了搖頭,接著掛了一截蚯蚓在上麵,再次將魚鉤拋入了水中。
我感覺他似乎有些注意力過於集中,以至於我這麼一個大活人坐在他的旁邊都被他忘卻了。但我並沒有繼續出言打攪,既然他知道我們是兩個人來的,而且又能這麼淡定。那就明花花一定沒有事情。
東方泛起了一絲魚肚白,黎明即將來臨。
我居然如老僧坐定般在河邊坐了一晚上,真是讓人不可思議啊。而更讓人不可思議的是,旁邊那人居然在一條魚都釣不到的情況下依然釣的不亦樂乎。看他的架勢,似乎是不釣到魚絕不善罷甘休。
“走吧。”那人忽然站起了身子,順手將魚竿丟到了一旁的草叢中。
“您不用將魚竿收起來嗎”我指了指躺在草叢中的魚竿道。
“就留下它吧,也許在不久的將來,有人就會用的到它。”那人完之後便背著雙手,順著河流的方向往前走著。
“張道長,花花在什麼地方呢”我快步追了上去,開門見山的問道。此時此刻,我對考驗什麼的已經不關心了。我最關心的就是花花的安危。
“嗬嗬,我並不是什麼道長。”
“不不是”一時之間我竟然不知該些什麼好了,如果他不是我要找的人,那花花的安危
“嗬嗬,雖然我不是什麼道長,但我卻是你們要找的人。而你口中的花花很安全,不然的話我也不會讓你接受考驗了。”張慶宇嗬嗬一笑,在我的肩膀上重重的拍了兩下。
而這個時候,我才基本上確定,眼前的張慶宇是貨真價實的存在,因為他拍在我肩膀的手上,有一絲溫熱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