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梁道長是準備把那銀針紮入我的掌心之了,我也沒有猶豫,攤開雙手伸了過去。【首發】同時心已經做好了被“淩遲”的準備。
梁道長微微搖了搖頭,從桌拿起一道符咒,口輕喝一聲“敕”。
讓我驚的目瞪口呆的一幕出現了,那道符咒居然憑空燃燒了起來。當符咒燃燒過半的時候,梁道長反手一抓,將那符咒燒成的符灰抓在手,接著快速的把銀針放在了抓著符灰的手輕輕一捋。
在我納悶這是要做什麼的時候,梁道長一把抓住了我的手,將那跟銀針準確無誤的刺在了我手心的那個紅痣麵。
一絲輕微的疼痛順著我的手心傳入大腦。這哪裏算什麼痛苦,不過跟螞蟻夾了一下無疑。當然了,也許這隻是開始,接下來要進入那種梁道長口的那種劇烈的疼痛之了。
銀針刺入我的手心之後,鮮血頃刻間便湧了出來。但讓我詫異的是,鮮血並沒有擴散開來,反而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順著銀針往蔓延著,像是將半截紙放入水一般情況。
片刻之後,銀針已經變成了血一般的顏色。
“師父,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銀針會變成紅色?”
梁道長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將已經變成紅色的銀針輕輕放在黃布麵。
黃布像一塊吸水的海綿,將銀針的鮮血瞬間吸的一幹二淨,而銀針也恢複了原有的顏色。
梁道長見銀針恢複了本色,再次將之捏在手,重複著剛剛的動作。拿起符咒,一聲“敕”令,符咒憑空燃燒。反手抓住符灰,將銀針在握著符灰的手一捋。
接著又抓住了我另外一隻手,銀針再次準確無誤的刺在掌心的紅痣麵。依然跟剛剛一樣,銀針變成了血一般的顏色。
當黃布第二次將銀針的鮮血吸盡時,梁道長又拿起了第三道符咒。這時他的口也開始低聲的嘀咕了起來。
由於梁道長的聲音幾乎等同於默念,所以我並沒有聽清楚他在嘀咕些什麼東西。不過我想他應該是在念某種咒語吧。
我沒有繼續出聲打擾,隻是默默的看著他的一舉一動。
梁道長口的咒語持續了一段時間,當咒語結束的時候,他將手的那張符紙用力的拍在吸收銀針鮮血的位置。
黃布的鮮血在符咒拍去的一刹那轉移了,符咒頃刻之間便由黃色轉變成了紅色。而之前吸收了血液的黃布幹幹淨淨,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
眼前的一切如夢如幻,像魔術一般。但我心卻是非常清楚,這壓根不是什麼魔術,也不是什麼障眼法。
我的注意力已經完全被吸引過去了,甚至連梁道長要給我開陰陽眼的事情都忘記了。
梁道長將那張變成了紅色的符咒拿在手,一聲輕喝將之憑空點燃。他捏著燃燒的符咒,在我的眼前虛空畫了三個圓圈。
當最後一圈畫完的時候,梁道長手的符咒也燒了個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