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那樣,就真的有些悲劇了。沒有法器,幾乎等同於赤手空拳。對付那未知的東西,我可不認為僅憑口袋裏的幾道辟邪護身符就能夠將之打敗。
我的想法果然沒錯,玉清進門之後就轉身關門,好在我提前預料到,將腳卡在了門縫中間。
“你幹嘛?想圖謀害命嗎?”
“哼!”玉清冷哼一聲,轉身朝著院中走去。
沒有了玉清的阻攔,我慌忙鑽入大門之中,轉過身子將大門關的嚴嚴實實。
隨手掏出一道辟邪護身符,吐了口口水上去,貼在了大門上麵。
“你幹嘛?”當玉清看到我貼了符咒在大門上,眉頭微蹙,衝我質疑道。
“哼。”我學著她的模樣,冷哼一聲,接著大步朝著盛著動物內髒的大鐵盤走了過去。
玉清嘟起嘴巴,快步走到大門前,一把將我貼的符紙扯下,撕了個粉碎。
安局長他們聽到院子裏的動靜,重新從屋子裏麵走了出來。他們有些詫異的望著我們,似乎不明白我們為什麼鬥嘴。
“真是令人費解,師叔怎麼收了你這麼個笨徒弟。找來牲口內髒的目的就是要將那東西引出來,你倒好,還貼道符咒封門,你是不是害怕那東西不知道這裏有陷阱?”
經玉清這麼一,我竟無言反駁。我的做法確實是欠考慮了。若是隻是防止那東西進到院子裏麵,那就不用費那麼大的力氣準備牲口內髒了。
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將視線投向了空之中。
就這麼會工夫,空中的火燒雲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不,或者應該太陽已經完全下山才更加妥當一些吧。
玉清見我尷尬,也沒有繼續什麼,隻是徑直走到了屋子裏麵,將安局長他們一並招呼了進去。
我很好奇玉清到底有什麼辦法對付那喜歡吞噬內髒的東西,悄然跟了進去。
餐桌上不知何時已經被收拾幹淨,玉清站在餐桌旁邊,取出一道我沒有見過的符咒放在上麵。
又從拿回的柳枝上挑選出兩片嫩葉放在了符咒上。
然後又那一大枝柳枝分成了五枝,分給了安局長他們,並告訴他們,一定要拿好這東西,如果看到什麼奇怪的東西,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死裏抽。
或許是因為關係到身家性命,安局長一家人的腦袋點的跟雞吃米似的。分完之後,玉清將最大的一枝朝我丟了過來。
見我接住柳枝,玉清才重新將注意力放在了那兩片嫩葉上。
隻見她伸手兩手,分別用食指抵在嫩葉上,口中念叨著一些不為我知的法咒。
看著她的樣子,我的心裏或多或少有些不太平衡了,看起來玉清的年紀與我相仿,可是她會的東西似乎要比我多上許多。
片刻之後,她猛然抬起雙手,口中輕喝一聲:“敕!”
桌上的符咒憑空而燃,瞬間就化為了灰燼,令人詫異的是,那兩片嫩葉並沒有符咒燒毀,反倒隱隱泛著一層淡淡的熒光。
夜驚魂之睜眼見到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