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都是事實,所有的考古隊員全都撞邪了。因為他們申請專注,一時之間已經忘卻了所有的事情,視野之中,隻剩下了他們認為很有價值的古董。
“中邪了嗎?怎麼我覺得它們陷入了某種幻境之中呢?”農永恒有些不確定的反問道。
“不是幻境,如果是幻境的話,他們不會如此的淡定自如,他們隻是被迷失了心智而已,不相信的話,你隨便找個考古隊員抽個耳光下去,分分鍾就能恢複正常。”
起來,這些知識還是我在金篆玉函上看來的,上麵分別列舉了一些中邪的情況跟破解的方法。隻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在這裏竟然恰好遇到了其中的一種情況。
農永恒心中似乎還是有些疑惑,不過他卻是按照我的方法走到了李飛跟前,瞅了自己的手掌一眼,一巴掌甩在了李飛的臉頰上。
一聲清脆的響聲從李飛的臉頰傳出,李飛猛然一怔,接著滿臉的迷茫。那模樣,就好像正在做著美夢卻被人喊醒了一般。
農永恒低聲跟李飛交流了幾句,繼而兩份分頭行動,逐一的在眾考古隊員的臉上抽起了耳光。
但凡被抽過耳光的考古隊員,表情跟李飛剛剛完全是一模一樣的。
隨後通過李飛跟農永恒的解釋,眾人的臉上才顯露出了幾分驚愕之色。
哢嚓……
就在這個時候,那口朱紅漆棺忽然傳出一聲怪響,緊接著棺材的側麵出現了一條拇指粗細的裂縫,一直從棺材頂端延伸到棺材底部。
片刻之後,一種惡臭的味道便在空氣中彌漫開來。
我頓時皺起了眉頭,趕忙捂住了自己的口鼻。與此同時,我也提醒著眾人捂住口鼻,這種味道,似曾相識,好像是屍臭味,不過裏麵好像還夾雜著一些其它味道,夾雜著的味道很淡,暫時還沒聞出究竟是什麼東西。
我的提醒看似很快,實則還是晚了一步,站在朱紅漆棺周圍的考古隊員全都劇烈的嘔吐了起來。
大沽大沽的黑色液體順著他們的口腔往外噴湧著。
這一幕讓我嚇了一大跳,這些人都吃了什麼東西,怎麼吐出來這麼惡心的東西,別告訴我他們之前閑的沒事吃了點煤炭。
當然了,這顯然是不可能的,縱使個別人有異食癖,吃掉了一些煤炭,總不可能所有的考古隊員都有異食癖吧。
或許能夠給我答案的隻有農永恒了,可還未等我開口詢問,詭異的事情就再次發生。
考古隊員口中吐出的黑色嘔吐物,竟然開始在地麵緩緩移動了起來,而移動的對象,正是那口朱紅漆棺。
吐出黑色的東西已經讓我覺得莫名其妙,而嘔吐物會移動,這就完全超出了我的認知,即便是以一名茅山弟子的眼光去看,依然覺得很詭異。
考古隊員依然還在嘔吐,對於這種情況,我束手無策,能做的隻有默默的看著。
農永恒很顯然也被這一幕給震住了,他的雙眼瞪的渾圓,一時也沒有了下一步的動作。
黑色的嘔吐物移動到了朱紅漆棺旁邊後,竟然開始往上蔓延起來,乍眼一看,就好像有一雙隱形的手在為朱紅漆棺刷黑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