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永恒,你跟我實話,你不跟我一起離開是不是因為墓主魂魄的緣故?”我略微思索了片刻,將心中的想法了出來。
“你就別問了,知道的太多對你真的沒有好處。”農永恒有些為難的道。
正常來,話到這個地步之後,我是應該帶著萬浩楠離開了。可是,農永恒不管怎麼也算的上是我的熟人了。
用他的話來,我們之間也算的上是有緣分了。三兩次的相遇,並非刻意而為之。
所以,經過深思熟慮之後,我還是決定打破砂鍋問到底。
“農永恒,我就問你,拿不拿我當兄弟!”我的臉色陰沉了下來,當然,這是我裝出來的。
想要讓農永恒老老實實的出我想要知道的情況,威逼利誘那是必不可少的。
“這……”農永恒有些猶豫,猶豫了數秒之後眼神之中閃現一絲毅然:“我當然拿你當兄弟,這沒得的。”
“好,既然你把我當兄弟,那就告訴我事情的來龍去脈!”心中悄然鬆了口氣,就害怕他回答,我從來就沒有把你當過兄弟。
起來,就算他這樣,那也沒有一點毛病,畢竟,我們之間的相遇也就是那麼幾次。換句話來,也可以用路人來形容我們之間的關係。
不過反過來,我們一起經曆的生死,就算隻是路人,那也有著濃厚的情誼。可以稱之為生死之交。
這是一個很矛盾的問題。
(哦,有點跑題了,繼續。)
“在裏麵的時候我也跟你過了,推開你的同時,墓主鑽入了我的身體,好在我的意識清醒,沒有讓它奪取了心智,而通過這個木牌,我才能夠壓製著不會它們控製身體。可是,這是白,陽氣重,一旦到了晚上,陰盛陽衰,我就不敢保證會不會被它們控製身體了。我……不想害了你們。”
農永恒猶豫了許久之後,終於將情況了出來。
雖然他是好意,但我覺得他有些杞人憂了,他忘記了一點很重要的事情跟人物,那就是他的師父跟我的師父。
暫且不提他的師父有沒有辦法,我師父他老人家肯定會想出辦法。畢竟,他不是我這種半吊子。
別的不,就拿夢魘來吧,在夢魘麵前,我完全是束手無策,就像個牙牙學語的孩。
但師父就不同了,一出馬直接就滅了它。
“時間來的急,看樣子,現在應該是早上十點左右。我們完全可以有充分的時間回去。你先跟我回我師父的道觀,我覺得,以師父的本事,應該可以推算出我們這邊的情況,不定,已經等著我們回去了。”
心中估算了一下,從這裏徑直走到路邊,根本不用耗費來時的時間,直線距離的話,我估摸著最多兩個時就能抵達路邊。
白經過的車輛還是很多的,就算用一個時的時間攔車,也完全跟的上。
也就是,用最寬限的時間來算,下午四點之前肯定能夠抵達師父的道觀。
“可是……”農永恒再次猶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