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似乎有些不太對勁了,搞不好,這個所謂的護士,根本就不是護士,或者,她隻是某些人的眼線。
至於這某些人,恐怕就是周家了。
這樣想的話似乎就能解釋的通了,為什麼白故意過來看了看床位的銘牌,還鄙夷的瞥了我一眼。
接下來的情況,果然印證了我的猜測。
五六個混混模樣的人直接打開病房門衝了進來,先是四下掃視了一圈,發現沒有別人在之後才咧咧的朝著我走了過來。
“瞧瞧你們這什麼破醫院,什麼時候狗也能進來了。”為首的胡子扭頭朝著身旁的護士了一句。
“我能有什麼辦法,你也不看看是誰把這子送進來的。”護士不以為然的道。
“你們兩個過去製服那條狗,其餘人對付那子。”胡子朝著另外幾人吩咐起來。
“還我們醫院,瞧瞧你點膽量,真不知道怎麼會讓你們幾個過來。放心吧,這子挨了一刀,差點致命,現在就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廢物。”護士冷哼一聲,仿佛對胡子的心非常不滿意。
白在他們還沒進門的時候已經醒了過來,做好了攻擊的架勢站在那裏。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們應該是周家的人吧。”見他們直接無視了我,我也是有些無奈的。
“算你子聰明,知道惹到了什麼人,不過你放心,周家那邊可沒你想的那麼心眼,我們不會要了你的命,隻是按照吩咐過來打斷你的手腳而已。”
話的同時,四名混混已經開始朝我移動。另外兩名則是朝著白走了過去。
白的體型並不大,直接被當成了一條寵物犬。
雖狐狸的性情柔和,但也分情況,俗話的好,狗急了還跳牆呢,更別是一隻有著靈智並且能夠口吐人言的白了。
在那兩人的大意之下,公平合理,每人被咬了一口。
護士似乎知道白不好對付,也不知道從哪掏出一根針管,趁著白咬傷那兩個混混的時候,將裏麵的藥注射到了白的體內。
據觀察,針管裏的藥極有可能是麻藥,而且藥量足的很,注射進去沒多久,白就趴在地上不動了。
嘴裏發出一陣陣嗚嗚的聲音。像是憤怒,又像是不甘。
雖我現在受了傷,但關於我的信息這幾名混混應該也是知道個一丁半點,縱使在這種情況下,他們依然不敢直接上前,而是緩緩的朝我靠近。
那兩名對付白的混混見白被製服之後,在它的身上狠狠踢了一腳後也加入了另外幾人的行列。
轉眼的工夫,我已經被他們給包圍了起來。
“真是一群廢物,你們倒是上啊,連一個廢物都對付不了,養著你們有什麼用!”護士眉頭緊皺,一副教訓人的口吻。
“大姐,你沒看他精神頭這麼好嘛,你要行你上啊。”胡子並不買賬,幹脆讓開一條路,讓護士過來。
“我上就我上,等回頭再跟你們這幾分廢物算賬。”護士像變戲法一般,又不知道從哪掏出一根針管。
我約莫著,這針筒裏麵依然是麻藥。隻要我被注射了麻藥,斷手斷腳恐怕連哼都不會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