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直接跟著去了嗎?”我覺得我已經能夠猜到林遇到的情況了,或許,他遇到的情況跟錢森那個摔斷腿的朋友情況一樣,遇到了鬼魅之物弄出來的幻覺。
或者用現代的解釋就是,一種特殊的腦電波影響了林,讓他看到並且聽到了原本沒有的東西跟聲音。
“剛開始沒有,因為風扇著實奇怪,我這不是也得讓別人看看這稀罕事兒。所以,我就慌忙打開了房門,將隔壁的租戶給讓了進來,來也是奇怪,隔壁的租戶進來之後,那風扇又恢複正常了,不管我怎麼按都不再轉一下。
隔壁的租戶也沒當回事兒,還是讓我跟他一塊找個涼快點的地方睡覺。既然風扇不轉了,我也不好再什麼,省的被當成了神經病,我見他抱著個涼席,我也就把床上的涼席給扯了下來。
起初我以為他會帶我到附近什麼地方,結果跟在他的身後,愣是走了一個多時,弄的滿身都是臭汗,正當我想問問他到底要去什麼地方的時候,他已經到了。
我們抵達的地方是一座高架橋,橋下四處透風,也確實是一個乘涼的好地方,按道理來,那麼好的地方乘涼的人肯定有很多,可偏偏那一個人也沒有看到,當然了,除了我們兩個。”
“那地方你之前去過沒有?”林的沒錯,夏的時候,高價橋下麵經常會睡著很多人,有的是農民工,也有些是收廢品之類的人,總之各色人都有。
“以前也從那裏路過,但是是白,我並沒有注意下麵有沒有睡著什麼人。”
“嗯,你繼續往下。”我點點頭,示意他繼續下去。
“我們隨便找了一個相對幹淨的地方,鋪下涼席就躺了下去。可剛躺下沒多久,就過來一個老頭,那老頭臉色鐵青,讓我們趕緊離開那裏,那裏晚上不太平。
作為一個無神論者,自然而然就沒有把那老頭的話當成一回事兒,我隔壁的租戶也是同樣,隨便應和著便把那老頭給打發走了。
來也是奇怪,當時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感覺就是一轉眼的工夫,那老頭就消失不見了,就好像會遁地術,趁著我們不注意鑽地下去了。
前半夜倒也沒什麼,我跟隔壁租戶聊了沒多大一會就來了困意,你也知道,在那種環境下,真的很容易犯困,就算汽車的聲音或多或少的有些吵,但那根本就不影響瞌睡。
可能是有風的緣故,那地方一隻蚊子都沒有,前半夜睡的挺香,但後半夜,大概一兩點鍾的樣子,高架橋下就忽然熱鬧了起來,也不知道從哪來的人,吵的厲害。
我就是被那吵鬧聲給弄醒的,揉揉眼一看,好家夥,原本空蕩蕩的橋下,幾乎被人影給填滿了。很七豎八的,到處都是。
我隔壁的租戶,睡的叫一個香啊,他似乎根本就沒有受到那些嘈雜聲音的影響,鼾聲震,我實在受不了那些人的吵鬧,打算另外找個地方睡覺。可直接離開就顯得有些不地道了,索性幹脆晃醒了隔壁租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