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道長,我家孩子究竟怎麼了?”見沒什麼效果,周姓男子焦急的問道。
“中邪。”我脫口而出,既然不是鬼魅之物附身,那似乎就隻剩下撞邪一了。
這種情況,句實話,我還真就有點束手無策了,不過我還有最後一個辦法可以嚐試一下,那就是登門賠禮。
俗話,解鈴換需係鈴人,既然是在高架橋下麵裝了邪,那就去那邊給人少點紙錢元寶,跟人賠禮道歉。
接受了也就算了,要是對方不接受,那我就隻能威脅那東西了,再不濟,直接把它封在橋墩子裏麵,讓它想出都出不來。
“那可怎麼辦?有沒有什麼辦法驅驅邪?”
“嗯,有是有,但是有點危險,看你願不願意冒下險了。”因為高架橋下很有可能是鬼市,所以一到晚上可能會有危險。
之所以要晚上去,就是要表明自己是誠心誠意的。
怎麼呢,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鬼魅之物則是相反,它們大多數都是晝伏夜出的。
它們的晚上就相當於尋常人的白。
打個比方來,一個大早就登門道歉的效果,跟三更半夜去道歉的效果肯定是不一樣的。
起來,這事情還真就有點麻煩呢,錢森他們惹上的事情還沒解決,要是這周姓男子也出點什麼意外,那我可真就沒臉繼續當茅山弟子了。
“你盡管就是,隻要能治好我家孩子,就算是要了我的命都沒問題。”周姓男子拍著自己的胸脯,信誓旦旦的道。
“那好,你去買些香燭紙錢,如果條件允許的話,就再弄個豬頭過去,豬頭難弄的,起碼也得弄隻雞過去。”
“我這就去準備。”周姓男子聽了需要的東西之後,連跟他的妻子商量都沒有商量,慌裏慌張的出了門。
在周姓男子回來之前,我跟錢森也沒有什麼事情,幹脆就留在他們家裏稍稍休息一下。
錢森自然要跟著我的,不是我讓他跟著,是他自己心甘情願的跟著,用他的話來,他還害怕那東西找上門呢。
周姓男子出去了約莫一個多鍾頭,才風風火火的趕了回來。
或許是因為自己兒子的緣故,這周姓男子不僅買回了豬頭,還提了兩隻燒雞。
萬事俱備隻欠東風,隻要等到晚上,就可以過去處理這件事情了。
在等待中,色終於暗了下來,不過我並沒有急於讓周姓男子跟我出門,而是繼續等待。
隨便吃了點東西,又閑聊了一會。一直等到晚上十點多鍾之後,我才慢條斯理的讓他出發。
為了保險起見,我讓周姓男子帶著孩子一塊出門了。
來也是奇怪,自從周姓男子買回了供品之後,那孩子就再也沒有歇斯底裏的喊叫,不過他精神恍惚,嘴裏不停低聲念叨著,也不知道在念叨些什麼東西。
為了表示誠意,我主張走過去,周姓夫婦自然沒有意見,一人提著東西,一人領著孩子,迎著略顯燥熱的夜緩緩前行著。
夜驚魂之睜眼見到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