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這金是瘋了嗎?這特麼是牆壁啊,她是不是忘記我是肉體凡胎,不能穿牆的啊,按照金拉扯我的速度,一旦一腦袋撞上去,縱然不會出現什麼意外情況,但腦袋上出個包肯定是跑不了的。
正當我開口提醒要撞到牆壁上的時候,周圍的空氣陡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略顯冰涼的河水。
臥槽,臥槽,這特麼什麼情況?難道這台階的周圍全是幻陣嗎?其實有各種各樣的東西,隻不過不能直接看到嗎?還好我差一點沒有開口,否則怕是要一下子喝飽了。
與此同時,我也有些詫異,明明身在河水之中,我卻能夠清晰的看清周圍的情況,甚至,在稍遠一些的地方,我看到王國棟正在衝我招手。
至於金,則是跟個沒事人一樣站在我的旁邊,那枚墨綠色的丹藥已經被她給取了出來。接著,手上就開始不停的圍繞丹藥動了起來。
也沒看到金觸碰那丹藥,但丹藥取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快速變,“主,這些你先吞服下去,我按照你現在的情況,大概能夠吸收十分鍾的樣子。”著,一絲淡綠色的液體就朝我這邊飄了過來,甚至根本就不用刻意的長嘴,那些液體就已經盡數鑽到了我的口中。
與此同時,我的臉色頓時大變,臥槽,這特麼還沒有施展雷公擊剝咒呢,照這麼下去,幾分鍾後,我豈不是要直接中毒?到時候,難免要舔著個臉去許家要解藥,若真是那樣,我就被動了,的定,當許家人發現我中毒之後,要麼不給我解藥,要麼就直接出手將我留在那裏了。
我想開口提醒金一下,但卻猛然喝了一大口水。
沒有辦法,我隻好趕忙去默念起雷公擊剝咒的咒文,可是,那淡綠色的液體似乎根本就不願意給我這個時間。一道道類似於雷公擊剝咒的爆炸性力量,在我的體內來回穿梭著。
雖然這種力量都是爆炸性的力量,但是,相對而言,雷公擊剝咒的力量還是非常溫順的,起碼,能夠按照我的意誌,隨意的將之充斥在某個地方。
相反,這淡綠色液體的力量就屬於不受控製的範疇了,當它們出現之後,就開始在我體內來回躥著,我感覺身體內部已經開始持續的被它們給破壞掉了。
疼痛,讓我的意識有些不太清晰,就連想要施展雷公擊剝咒,都是一種奢求。完蛋了,這下可真是完蛋了,這下,就算不死也得脫層皮了。內心之中,深深的歎了口氣之後,也隻得暫時接受這個現實了。
就算離開,也得堅持到我這口氣憋不住才行,堅持的時間越長,中的毒就越淺,換句話來,堅持的時間越長,我活下去的希望就越大,若是現在就出去的話,估摸著不出半,就要一命嗚呼了吧。
忽然間,我有些好奇,當時許坤明明吞下了一整顆的彼岸,當時他除了臉色黑色之外,似乎也沒有見他有絲毫的痛苦之色。
這特麼又是什麼情況呢?難道這玩意兒還看人下菜碟?不同的人會有不同的待遇嗎?
反觀金,在給了我一些淡綠色的液體之後,注意力就重新集中在了那枚以肉眼可見速度的變的彼岸上麵,似乎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我這邊的情況。
唉,我不由得再次歎了口氣,事已至此,我也隻能憑借我自己硬抗了,隻是不知道,等出去之後,再進來,是否能夠防止這補藥變成毒藥。
若可以的話,那還有救,若是不可以的話,那就真的徹徹底底的完蛋了。
片刻之後,金手上的動作終於停了下來,在她身邊,漂浮著大片大片的淡綠色的液體,來也是奇怪,那些淡綠色的液體好像被某種東西包裹著,並沒有徹底的擴散出去。
這個時候,我才愕然發現,金的臉色已經是蒼白一片,臉上的汗珠已經看不到了,或許,應該是被那河水給衝刷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