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牧銘滿意的點了點頭,對身後跟著的人吩咐道:“讓他們滾吧!”在那幾人還來不及高興的時候,他又厲聲道:“滾出A市,要是被我知道你們回來了,那就別想活命了!”
幾人被他冷冽的表情嚇得心裏一抖,隨即又是千恩萬謝。等到有人將門鎖打開之後,他們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
別說是離開A市了,哪怕是離開這個國家他們都願意。隻要不再碰到這個活閻王,不再受到這些折磨人的刑罰,一切都好說。
而剩下的幾人看著鍾牧銘將目光移到他們的臉上,不由得吞咽了口水。
那個被他卸掉胳膊的男人,更是恨不得縮到牆角,找個地縫鑽進去。眼看著躲不過去了,他拖著那隻軟綿綿的手臂爬過去,朝著鍾牧銘磕頭求饒,“鍾少爺我錯了!不是我要這麼做的,是......是陳雅蕾,是他逼我們這麼做的!”
那人很快的便把鍋推到陳雅蕾的身上。鍾牧銘比誰都清楚主謀是誰,但是不代表這些人就值得被原諒。
“滾開!”鍾牧銘沉聲開口道。這個人碰到他的褲子他都嫌髒。
那人被鍾牧銘的聲音嚇了一跳,瑟縮著往後躲。其他幾個什麼都還沒來得及做卻被牽連的人更是不敢輕舉妄動。
鍾牧銘看著他們那張惡心的臉就覺得厭惡,本來還想親自收拾他們,但是現在看來卻完全沒有必要了。
他轉過頭,問著直接吩咐身後的景行,“這幾個人別玩死了,但是,一定要讓他們日夜都感受到那種被支配的痛苦。”
言外之意,用最殘酷的刑罰,並且一刻都不能讓他們放鬆。
讓一個人痛苦絕望的最大壓力便是精神上的重壓。鍾牧銘在商場上浸淫了這麼多年,最懂的就是這個道理。
所以其實現在他們什麼都不用做,便直接讓他們在心態上崩潰了。
景行是最了解鍾牧銘的人,對鍾牧銘的一切吩咐都會做到盡善盡美,這一次他也是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表示了解了。
鍾牧銘回到鍾家的時候,天色已經有些暗沉了。福伯在後前廳的花園裏給他費心栽種的花花草草澆水,看到鍾牧銘回來便噓了一聲,“小聲一點,陳小姐睡著了。”
雖然他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看到陳雅星紅腫的雙眼便知道肯定是不好的事情,所以才提醒著鍾牧銘。
福伯和鍾牧銘的感情一向很是親密,所以鍾牧銘對他善意的提醒毫不介意,而且十分聽話的將腳步放慢了,畢竟是為了他好。
他小心翼翼的推開臥室的門,走進之後便看到了小女人極其不安分的睡顏。
她似乎夢到了什麼不愉快的事情,在夢裏也在痛苦的掙紮著。鍾牧銘擔憂的看著她,將自己的手輕輕的放在她的手掌上,試圖給她溫暖的力量和無與倫比的安全感。
陳雅星果然消停了一會,可是沒過多久,她又開始說著不清不楚的囈語,額頭上也在冒著冷汗。
這一切都在彰顯著那段陰影對她的影響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