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星昨天發燒,感冒還沒有完全好,正在所有境況都完美的境況下,她實在繃不住,就“阿嚏——阿嚏——啊——嚏!”
她窘迫地忙拿手捂住鼻子,手忙腳亂地給鍾牧銘摸了摸胸膛,“對不起,鼻涕噴到你身上了。”
“沒關係!”鍾牧銘忙給她搓了搓肩上,“回頭記得吃感冒藥。”
PeterLarry忙拿紙巾給鍾牧銘擦拭,卻被鍾牧銘嫌棄,“非禮勿碰!”
“我是在幫你!”
“一個男人幫另一個男人擦胸膛你老婆會誤會的!”
雅星又忍不住笑,“牧銘,你再堅持一下!”她拿紙巾按了按鼻涕,就注意到攝影師扛著攝像機湊到了枕頭邊上來,她忙調整好姿勢和眼神
攝影師慫恿,“雅星吻他!”
鍾牧銘頓時繃緊了脊背。
雅星察覺到他氣息陡然變得粗重,頓時漲紅了臉兒,他幽深的鷹眸也忽然溫柔了許多,儼然是一副很期待的樣子。
“吻哪兒?”她窘迫地問,
PeterLarry隨口就道,“自然發揮就好。”
雅星細看眼前的男人,在腦子裏構思了具體的路線,然後吻上鍾牧銘的唇,她卻突然有些慌亂——因為,他在回應她!
她迅速躲開他的唇,啄在他的脖頸上,身子一挪,卻突兀地聽到他怒斥了一句“該死”。
雅星不禁懷疑自己激怒了他,驚覺他身體異樣,才發現境況不對,她就不敢再繼續。
攝影師忍笑道,“很好接下來互動環節,雅星脖子抬起來,頭向後仰,配合一二三”
鍾牧銘欲哭無淚,雅星卻聯想到了小學生做廣播體操,不等攝影師喊停,她就忍不住,“哈哈哈哈”
然後,這場戲又NG三遍,一直拍到淩晨五點半,才完全結束。
一早,JohnReeves神清氣爽地起了個大早,忙著到片場找打暈他的凶手,當然,依照他的計劃,今天一定要拍攝和雅星的吻戲和床戲。
然而,他來的卻還不夠早。
導演已經在宏闊地廣場上,趁著朝陽豔紅如血,正在拍一場打鬥的群戲,各處戰火四起,兩方人馬烏泱泱地打成一片
導演Peter氣怒交加地舉著手上的大喇叭怒嚷,“Cut!Cut!Cut!為什麼突然死這麼多人?都當我的話是耳旁風嗎?藍色的旗子落下再死!”
打鬥的群演都微妙地嘀咕交流討論。
JohnReeves忙帶著助理和保鏢趁勢奔到導演身邊,“導演,怎麼今天改拍群戲了?”
PeterLarry看他一眼,心虛地迅速把視線又挪到監視器上,佯裝忙碌到沒空敷衍。
“你這是醒了?”
“是呀!”
“身體怎麼樣?”
“很好!沒什麼大毛病。昨天隻是被人打暈了,可能有人妒忌我長得太帥吧我一定找出那個凶手。”
JohnReeves看出導演忙得沒空看自己,卻也看出他分明在逃避問題,又追問道,“我找了一大圈,也沒有找到雅星,今天沒有安排我和她的戲嗎?”
PeterLarry不太自然地咳了咳,硬著頭皮朝著監視器說道,“雅星今天又發燒,昨天拍床戲著涼,得了重感冒,熬了一夜通宵,她體力也支撐不住,今天拍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