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牧銘到他們就來氣,這個女人撇下他,居然來跟著兩個男人廝混?這到底什麼情況?她怎麼到哪都有爛桃花?今天非把這女人抓回去修理一番才能解他心頭之恨。他拽著女人胳膊的手更加用力了。
“雅星是我們的朋友,她現在不願意離開,你就沒有資格帶她走。”顧霄和顧霄不由分說上前,抓住陳雅星的手,順帶給女人一個安心的笑容。
但是這個安心的笑容卻讓鍾牧銘有種說不出的煩躁感,尤其是陳雅星那求助的眼神,讓他更加不舒服。
鍾牧銘幾乎是下意識的將她拉到身後,語氣微涼:“沒有資格嗎?如果不是她逃婚,我們可是已經結了婚的,結婚證都領了。”
他像是在訴說著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還記得,三個月前,他在所有閃光燈都聚焦在他的身上的時候,堂堂鍾氏集團總裁被人當眾放鴿子,還被丈母娘鬧場,把他罵成了個卑鄙無恥的混蛋,究竟是一件多麼有爆炸性的事情,可是現在他竟然能平和的說出這句話。
女人的手腕一直被他緊緊抓著,他的瞳孔微微收縮,宣示主權一般。
“不過就像你說的,她逃婚了對嗎?證明雅星根本不想跟你這樣的禽獸生活一輩子,所以請你放了她吧!”顧霄上前理論,下一秒便拽起陳雅星的手,轉身離開。
“走,雅星,有我在,你不用怕他。”
這不知道哪冒出來的路人甲,有什麼資格帶走她?
鍾牧銘心底所有的怒火,在女人跟著他離開的時候,喪失了理智一般,直接跑過去,一拳重重的砸在顧霄的臉上。
“鍾牧銘,你是不是瘋了?”陳雅星過去堵在他們兩個人的中間,鍾牧銘本來氣的不輕,如今看到她這樣護著這個男人,更是氣到沒有理智。
狠狠推開了女人,又是重重的幾拳打在了顧霄的臉上,被打的鼻青臉腫的顧霄疼地在地上半晌爬不起來。
看到身後的女人又被顧霄帶走的時候,他又怒不可遏地朝顧霄的背脊一腳踹了下去,直接把人的腰給踹折了,顧霄慘叫一聲倒在地上,雙手扶著腰,一臉的痛苦。
這得吃多少豬腰子才能補回來啊!這家夥下手也忒恨了!
如果不是機場附近的保安到訪,恐怕鍾牧銘不會輕易停手。
此時,陳雅星一臉擔心的給顧霄臉上冰敷,轉身又查看疼得嗷嗷直接的顧霄,終於怒不可遏地對鍾牧銘大吼起來。
“鍾牧銘你打上癮了是嗎?什麼事情都用暴力解決,我最討厭你這個樣子。”
“那是他們自找的,跟老子搶女人,就是這個下場。”男人看了眼打得發疼的手背,隨便晃了晃,上前將陳雅星一把拉過來,語氣不容置疑“廢話少說,跟我走。”
“我憑什麼要跟你走?”陳雅星甚至都不願意多看他一眼,左右開弓,都忙壞了,“你把人打成這個樣子,我要照顧他們。”她皺眉說完這句話,然後撥通了急救電話,她得把顧霄送到醫院檢查才行,要知道鍾牧銘的腿腳功夫可是厲害得很,萬一真把人給踹傷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