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屬於中立,不能直接挑起糾紛,這件事說起來太難了,我當時到的時候,汪蕊的精神狀態已經不好,但我還是讓人給她做了檢查,想直接起訴的,因為汪蕊和楚恒一樣,是不受管製的,但發生這樣的事情,薩拉國王是要負責任的,但薩拉國王做的比較隱秘,我現在隻是猜測,沒有直接的證據證明這件事就是他做的,我還在查。”
小魚皺眉:“楚恒的人到的時候,是已經完事了是嗎?”
阿白點點頭:“是啊,已經完事了,就剩下汪蕊一個人跟個破布娃娃似的躺在草叢裏。”
“那就麻煩了,這種事情薩拉國王不可能承認的,薩拉王子肯定幫不上忙,說查,那附近連監控都沒有,什麼都查不出來。”
“嗯,主要是沒有監控,很難去找證據了,所以沒有什麼計劃不計劃的,隻能是想個辦法讓薩拉國王自己說出來,比如以治病為由威脅什麼的。”
“我可不想給這種垃圾治病。”小魚不屑。
“我也不會讓你去,說好了隻是威脅而已,借你的名頭使使。”
“名頭嘛,想用就拿去吧。”
“白爺。”手下來報,“門外有人找。”
“誰啊。”
“鍾爺。”
“直接帶進來就好了,和我說什麼?”
“鍾爺讓你出去。”
阿白疑惑,看了小魚一眼。
“去看看吧,可能找你有事,不方便進來說吧。”
阿白走了出去,看到鍾牧銘和陳雅星正在樹蔭下站著。
他更不能理解了,為什麼不進去。
“鍾牧銘,有事?”他走到鍾牧銘的麵前。
鍾牧銘笑了笑,伸手就是一拳。
阿白沒防備,硬生生的挨了這一拳,抬手就要還回去。
“酒不要了?”鍾牧銘幽幽的說。
阿白暗罵一聲,收了手。
“這就對了。”鍾牧銘攔住阿白的肩膀,“我們就要這樣兄友弟恭一些,多好啊。”
阿白嘴角抽了抽,忍下要打他的衝動問:“為什麼進去?”
“找你出來問問情況。”
“你自己進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鍾牧銘抬手衝阿白的肚子就是一拳。
阿白捂著肚子擰眉看他:“別以為我不敢還手。”
“體諒一下,我老婆讓打的,說你給她注射麻醉劑。”
阿白冷哼:“你最好這次走能把她帶走,我是供不起這尊佛了。”
“這件事先放到一邊,我們先進去解決眼下這件事情吧。”
阿白眼角抽了抽,真是想揍他一頓出出氣,想起那瓶酒,還是認了。
...
陳雅星看到汪蕊的那一刻就受不了了,幾乎是嚎啕大哭。
鍾牧銘扶著她以免她暈倒。
小魚等了一會,等陳雅星的情緒穩定下來,和她說明了一下汪蕊的情況。
陳雅星聽完就開始哭了,怎麼都控製不住,冷靜不下來。
“她的情況我都告訴你了,可以說是特別糟糕了,基本上沒有治愈的可能了,你做好心理準備,我叫你來也是賭一把,因為我也沒有辦法了。”
陳雅星點點頭。
“這是一個漫長,循序漸進的過程,你要有足夠的耐心不能急。”小魚接著說,“她現在不太認人了,不知道能不能認出你來,先試一試吧。”
“她就隻能一直被綁著嗎?”陳雅星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