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魔大戰,前後曆時了上百年,魔界來勢洶洶,勞師動眾,禍害華國,卻是被喋血飛鷹行動大隊會同華國官兵自衛反擊,迎頭痛擊,損兵折將,無力回,隻好以失敗告終,女魔頭雨蝶兒氣得吐血,她咬牙切齒,再次降下一種怪病的瘟疫――閻王愁,瘋狂報複禍害著華國的民眾。
…………
太行山黃土高坡的黃河邊上,有一個名字叫秦懷亮的青年艄公,人魔大戰時,他的父母雙亡,撇下他孑然一身,孤苦無依,日每間,靠一艘木船,勉強在黃河上擺渡為生。
這,百無聊賴,正守在渡口上等生意心焦的秦懷亮,突然發現從黃河上遊漂過來了一個奇怪的竹筏子。
常在黃河擺渡,秦懷亮早就練出來了火眼金睛,他遠遠一看那個竹筏的大與吃水的深淺,便判斷出筏上必定有人,但卻看不見人影。他一眯眼,仔細瞅了瞅,遙望見竹筏上麵竟然躺著一個人,渾身都用黑布給包裹著。
秦懷亮好奇的扯著嗓子,大聲地喊道:“喂,竹筏上麵有人嗎?站起來話!”
沒有回應,竹筏慢慢地漂流了過來。
秦懷亮縮了縮鼻子,忽然之間,他聞到了一股非常刺鼻的臭味,大吃了一驚,仔細一聞,這股臭味,正是從那個神秘漂過來的竹筏子上麵發出來的。
不多會,那個竹筏,終於向渡口這邊漂了過來,竹筏子雖然,但是,上麵,卻立了一個很大的木牌子,密密麻麻的寫著一些字。
秦懷亮父母雙亡,家境貧寒,目不識丁,他不知道木牌上麵到底是寫的什麼?然而,好奇心促使著他用兩根長竿子,戳到了那個竹筏上麵,讓竹筏子給停止了下來。
竹筏子一停,那個臭味更大了。秦懷亮正要湊上前看個究竟。
這時,有一個須發斑白的老頭兒急急匆匆過來,上了秦懷亮的船,有急事要渡河。
上船後的老頭兒,猛地聞到臭味,看見了秦懷亮用竹竿擋住的那個竹筏,眉頭一皺,歎息一聲,道:“唉!年紀輕輕,真是可憐啊!”
秦懷亮疑惑不解的問道:“老大爺,此話怎講?你是否知道?竹筏上麵躺著的是什麼人?”
老頭兒搖了搖頭,道:“上麵躺著的女孩兒是誰?我不知道,但是,我卻知道她是一個半死人,離斷氣也差不多遠了。你不見這塊牌子上麵寫的字嗎?‘此女身染重疾,旁邊有幾吊錢,如果發現她的人死了,麻煩好心人幫忙給埋了’。”
秦懷亮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道:“老大爺,別看我年輕,卻不識字啊!”
“難怪哦,”老頭兒被竹筏上麵飄過來的臭味嗆得把臉歪到了一邊,緊忙對秦懷亮道:“孩子,如果我沒有猜錯,這個女孩子得的病,必定是傳染性極強的‘閻王愁’。得了這病的人,勢必全身腐爛,皮膚發黑,挨不了多少日子,人就完了,而且此病的傳染性極強,普通人最好不要近前,沾上死,碰上亡啊!”
秦懷亮聽得身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趕緊問那老頭兒:“老大爺,你這人死了沒死?”
老人雖然上了年紀,但是眼睛卻不花,他瞅瞅那個竹筏,見竹筏上有兩塊黃澄澄的玉米麵製做的窩窩頭,掐指一算,道:“應該還沒有斷氣,得這病的人,一般都會受盡折磨,過十到半月才死,看那兩塊窩窩頭啃剩下的情況,這個女孩子,她應該得這病三到五了。人魔大戰結束後,此病來勢洶洶,聽有幾個郎中因為冒險去救治,卻被感染,先後死去了。孩子,我們倆最好離這個竹筏子遠一點兒,你快撐篙渡船吧!”
“不,大爺,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這個女孩子還沒有斷氣,我們倆遇見置之不理,是不是太有些殘忍了。”
“話是這樣,沒錯,年輕人,可是我們倆一不懂藥,二不曉醫,貿然上去,可能連命都搭上了。快點走吧!”
“不,老大爺,今兒這單生意,我不做了,你老請下船吧!”
“唉,年輕人,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算了,我不過河了!”
老頭下了船,搖頭晃腦、嘟嘟囔囔的走了。
秦懷亮在自己的船上等候,見有人路過,他就扯著喉嚨高聲叫喊:“有誰能治‘閻王愁’這病啊,搭把手啦,救人命,積陰德啊。”
過路人一聽到“閻王愁”三個字,更加不敢上前了,一連三,竟然無人敢到河中擺渡了。
這,仝慶巡查,幻化成一個手提葫蘆的白胡子老頭,來到了黃河岸邊,瞅了瞅那個竹筏子上麵的牌子,捋了捋胡子,拿過一個布條,把葫蘆塞子一拔,頓時傳來了一陣陣的清香。
葫蘆一歪,黃色的東西倒在了布條上,仝慶幻化的白胡子老頭兒用布條把裸露在外麵的皮膚都擦了擦。擦完,又把秦懷亮招呼了過來,從葫蘆裏麵,倒出來一些黃色的藥水,抹到了秦懷亮的皮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