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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一聲痛呼直擊靈魂。

要知道那人是被綁著的,這種情況下都能痛的直接跳起來,身後的林瑾瑜已經捂著耳朵不忍心繼續聽下去了。

林碧玉沒有理會他的痛呼,又取出一根銀針來,笑著說道,“你放心,這才是開始,後邊要紮的針,還多著呢,我不會叫你死的。”

那人看著林碧玉帶著笑走過來,就像是看到了魔鬼一般,使勁的往後蠕動著身體,可是本來就被綁著,哪裏能躲得過,很快就被林碧玉紮了第二針。

這一針取了耳後的穴位,一針紮下去,那人叫痛呼的聲音都沒了,隻見他扭曲著臉,張著嘴想叫出聲,卻偏偏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那種感覺真是叫旁觀者都無比難受。

……

風沙正在已經慢慢小了下來,早起的時候,林軒已經聽不到外邊風沙敲打門窗的聲音了。

屋裏沒有林碧玉的身影,林軒知道她八成是還沒回來呢。

也不等她回來,林軒便去窗戶那邊,打開窗戶看了眼。

外邊風沙已經停了,太陽正掛在天上,底下王昌和跟豐慶他們正打算離開。

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幾個人收拾了東西,卻沒有走,看著像是在吵架。

林軒看了眼便沒有繼續管。

“這一單咱們就不做了?”慶豐小聲嘀咕著。

那邊王昌和看了他一眼,將手裏的行禮往馬背上一扔說道,“你想幹就自己去吧,我們不跟著你去。”

慶豐冷哼一聲,恨恨的抽了一旁的草垛一鞭子,“他奶奶的,出來半年了,連個鳥毛都沒見著,回去你們是沒事,我呢,我家裏老婆孩子還等著米下鍋呢。”

不僅僅是慶豐的心態不成,就連其他人心裏也是有怨氣的。

實在是被困在風沙中,又遭遇了這種殺人的事情,他們心裏一直憋了一口氣,難受著呢。

“沒瞧著有官府的人嗎,老實點吧,咱們去前邊山上等著看看,有那過路的多劫幾個也就夠了。”這群人裏唯一的一個女子說道。

慶豐這才丟下鞭子,一塊搬運行禮。

馬廄裏除了林碧玉跟林瑾瑜幾人的馬,剩下的就都是王昌和這些人的馬了。

慶豐看著眼前的馬,突然心裏邊轉過一個念頭,若是把這些馬全都帶回去,不也是一筆老大的財富。

那些人沒了馬,也不可能追的上自己等人,這個想法可以啊。

小聲的將自己的想法跟王昌和幾人說了之後,其他幾人心裏邊其實也都是願意的。

畢竟出來這麼久了,拿不回去銀子也不是個事兒,說到就做。

幾個人趁著客棧裏的人都沒注意,便偷了馬悄悄上路。

而此時的林碧玉那邊,那兩個人已經開口了。

“我再問你最後一遍,溫侯在哪?”林碧玉手裏的銀針閃著寒光,像極了地獄裏來的惡魔。

那人終於還是受不住了,“我說,我說,求你放過我吧。”

林碧玉手裏的銀針頓住,這才笑起來說道,“好,你說吧。”

那人往後瑟縮了一下,小聲說道,“溫侯現在不在這裏,他確實在韃靼人那邊,但是他是自己去的,並非被人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