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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承誌眼看著林軒將最後一針紮進自己的丹田,一股無法言喻的劇痛從丹田生出。
同時又有一股強烈的真氣從丹田湧向四肢百脈。
這真氣太過霸道,以至於渾身的筋脈都像是要撕裂了一般。
這種痛苦幾欲叫他咬斷舌根。
林軒就看著他躺在床上,渾身抽搐。
若不是之前怕他亂動,碰掉了銀針,早早的就用銀針將人給束縛了起來,這會兒這人肯定得痛的跳起來。
“唔唔唔……”薑承誌頭上的汗,就如同下了一場小雨,順著眼角頭發流到身下的床單上,很快床上便印出一個汗濕的人形。
直過了有一刻鍾,這種痛苦才如潮水般褪去。
薑承誌渾身就像是從水裏撈出來的一樣,渾身都虛脫了。
林軒看了眼束縛薑承誌的銀針,有兩根銀針封住的穴位已經快要被衝開了,林軒伸手拔掉銀針,又拿出一個玉瓶來。
“這裏邊是我師父配的還命丹,雖然不能將你的身體完全修複,但至少這次以後會給你留下一點根基。”
薑承誌伸手接過來,看也沒看,打開瓶子便倒出一枚丹藥來吃下去。
調息了片刻便感覺身上的虛弱感盡去。
薑承誌立馬就知道,這藥絕不一般。
他站起來,衝林軒施了一禮道,“多謝林姑娘,若我青陽派能過了今日之劫,青陽派上下都欠姑娘一個人情,日後必會相報。”
林軒倒是沒有想太多,欠不欠人情的,對她來說沒什麼太大的幹係,但能碰到這樣一個疑難雜症,尤其是還有了這種特殊情況,叫自己碰上,才真真是叫林軒在意的。
而此時的薑虞正眼睜睜的看著對麵過來的幾人。
“嘿小子,早點跪下多好,你瞧瞧,這不就得受皮肉之苦了?”那人笑嘻嘻的拎著棍子過來。
“可要咬住了牙,嘴這麼硬,一會兒挨了打叫出聲來可就不好了。”另一人說道。
兩個拎著棍子的人對視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眼裏的戲謔。
“喝!”其中一人舉起棍子來,衝著薑虞的腿狠狠的打了下去。
薑虞咬著牙閉著眼,等待棍子敲到自己腿上。
可等了一會兒,該來的痛苦卻沒有到來。
反而是他的身邊傳出一聲慘叫,“啊!我的手,我的手!”
薑虞睜開眼往旁邊一看,頓時驚住了,那人的手被切掉了半個手掌,手裏的棍子也掉到了地上。
另一邊手持棍子的人,很明顯的有些驚懼,手裏的棍子攥的緊緊的,正四處打量。
“誰!誰在那裏藏頭露尾的!”
薑承誌一個飛身,便到了一旁的一根石柱上。
“王連元!你居然背叛青陽派,難道你忘了,當初是誰救了你,當初你病了,發著高熱,若不是我父親救了你,你早就死了。”
王連元見到薑承誌,神情明顯的瑟縮了一下,“你…你…你怎麼會好的這麼快,不應該,不對,肯定是用了什麼特殊方法,才能叫你好的這麼快,你現在肯定是強弩之末,我不怕你!”
薑承誌嗤笑一聲,手一揮,便飛出幾柄飛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