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兩名被秦風封了穴道的青年,眼見秦風下了這種狠手,他們變得更加驚恐,其中一人,都已經嚇得尿了褲襠。
“秦公子,我們知錯了。求求你,大人不計小人過,饒了我們吧!”
“我們……都是受師弟指使,才會……如此,怨有頭債有主,你……別找我們麻煩啊!”
兩人全都顫著聲音求饒。
秦風的臉上,露出了無比陰森的冷笑:“這就是金石門的德性嗎?認為別人弱小時,一個個就像天王老子。知道別人強大後,又像一條條死狗?就你們這種貨色,有何資格,高高在上?”
“秦公子,我們……確實貪生怕死,經過這一次,我們……絕不敢再找你麻煩,你就放過我們吧!”
“就是。秦公子,有什麼事,你去找師弟,這都是他的主意啊!”
秦風的臉色,變得更加陰森:“辱我母親,難道也是那畜生的主意嗎?”
這樣的厲語,直接就讓他們,嗆在了當場,說不出一句話來,卻變得更加駭然。
“別說老子不給你們機會。要麼打敗老子,平安無事;要麼被老子打敗,下場如這畜生。”說到最後,秦風還直指那名地上的青年。
話音落地,秦風身形一閃,直接就到了兩人的身後,解開了其中一人的穴道。
那名青年一得到自由,立馬就狂奔,想要逃離此地。
可是秦風卻沒有給他機會,一個閃身,就到了那青年的身旁,一拳擊在他的臉頰上,將他擊倒在地。
他的慘叫聲也隻叫到一半,後麵就硬生生止住,當他的嘴裏,噴出一口血後,亦是滿口的牙與碎掉的舌頭。
這還沒完,秦風又抬起一腳,惡狠狠地踩在那名青年右腳的膝蓋上。
他的右腳,徹底廢了。
眾人看得更加的驚恐,很多人的臉上,甚至出現了憂色。
秦風如此瘋狂的行為,無異於在向金石門宣戰,他們肯定不會輕易放過他。
現在,恐怕也隻能期許,秦風在青州俊傑賽上,拔得頭籌,讓城主府重視他,這才能震懾金石門,讓他們不敢妄動。
“擺在你隻有兩條路,一,戰;二,逃。對於後者,隻要你落在老子手中,不僅要被打落滿口牙,爆碎掉舌頭,還要廢掉雙腿。”秦風閃身到最後一麵男子麵前,看著他陰寒著聲音說道。
最後一名青年,正是那名被嚇得尿褲襠的慫貨,此刻他都已經哭了。
“嗚嗚嗚……秦公子,我錯了……嗚嗚嗚……求求你,別傷我……嗚嗚嗚……”
“砰——”
秦風直接出手,一拳擊中那名像嚎喪一樣的青年,將他打倒在地。
他的命運,依舊如先前兩名青年一般,被打落了滿口牙、爆碎了舌頭。
對於這種慫貨,秦風都已經失去了要跟他一戰的興趣。
緊接著,秦風解開了那名青年被封的穴道。
“全都給老子起來,兩個沒被廢腿的畜生,扶著你們的同門,帶老子去你們居住的地方。”秦風厲聲吼道。
他們全都不敢在這樣的時刻,還去招惹像頭怒獸的秦風,直接就按他的話去做。
秦風跟在三人的身後,其他的人也緊緊地跟著。
而且,在十餘名參賽者跟上的時候,岺紫風也已經從院中閃出,跟在了他們身後。
此刻的岺紫風,臉上有分明的驚恐色。
秦風實在是太可怕了,她現在最擔心的就是,他跟表妹的約戰。
表妹當初公然退婚,對於任何男人來說,都是奇恥大辱。
眼前的三名男子,隻是言語不恭,侮辱秦風母親,就招惹來這種下場,要是他跟表妹的約戰,表妹也敗在他手中,那……
岺紫風簡直不敢想像那恐怖的後果。
現在她也隻能在心中期許,陶府跟金石門都會向秦風報複,隻要他死掉,表妹自然也就不會再有危險。
隻是不知道為什麼,有這種想法的時候,岺紫風的心中,居然變得有些不忍,甚至有分明的擔憂。
一定是跟他接觸了些時日,有了些交情所致。
畢竟,他即便是絕世天才,在平常的狀態下,卻也沒有絲毫的高高在上,即使她向他,表現出明顯的敵意,他也不以為意。
嚴格說來,他一點也不討厭。
所以,她會對他心生不忍,很正常。
一行人,很快就來到了一處院落。
而且,那三名金日門門人,誰都看出,已經被人重創,打得無比淒慘,一路上,也有其他的參賽者,跟在了秦風身後的隊伍中。
來到這處院落,跟著的隊伍,已經從十餘人,增長到百餘人。
不僅如此,新加入進來的圍觀者,全都迷惑,不斷地打聽,已經把事情的來龍去脈,知道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