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你個瘋子,連萬毒郎君都敢殺,你……死定了。”方宏偉看著秦風,滿臉驚恐地顫聲說道。
秦風一看方宏偉如此模樣,就想明白了其中的原因:“就算我死定了,你也好不到那裏去。”
“明明知道此地法陣的厲害,還慫恿他到法陣威能的邊緣地帶,害他慘死。”
“怎麼,你是想要用這種方法,來讓我跟他背後的師門結仇,利用他的師門滅掉我嗎?”
方宏偉一聽這話,更是嚇得三魂掉了七魄,渾身狂冒冷汗。
秦風當眾說出這種話,擺明就是要把他拉下水啊!
“你……休要胡說八道……把擊殺他的帳,推到我的頭上。”方宏偉驚恐地吼道。
秦風冷笑:“說你是豬頭,你還真是豬頭啊!”
“我擊殺他,已成事實,肯定跟他的師門,結下大仇,何來把擊殺他的帳,推到你頭上一說?”
“反倒是你,如此的慌亂,這般的驚恐,足以說明,我已經說中你的心思。”
他不急不緩地說完,又看向金石門的門人:“你們跟他是一夥的,肯定也有份參與,若我真被他的人追蹤到,死前肯定會如實相告。”
說到這裏,秦風的臉色,突地陰寒:“一群不要臉的畜生,我明明是合情合理地占有此地,剛被我發掘出靈地的特性,就想要強奪,那你們就要為此付出代價。”
“今天,我就在這裏明著告訴你們,老子就是要陷害你們。”
“你們現在還有百餘活人,可以全部去找孫高昂的師門,告訴他們事實的真相。”
“到時候,老子會讓你們看看,到底是老子一人的嘴厲害,還是你們百餘張嘴厲害,他們是會相信你們,還是會相信老子。”
現在在此的人,全都是兩大勢力的人馬,無外人在場,秦風倒也不怕,會被人聽到。
“小畜生,你……怎能如此無恥?”
秦風能說會道,當初抓住機會,把幽靈侯都給拖下水,讓他對他有所忌憚,不敢再明目張膽的對付他。
這件事情,方宏偉比誰都清楚,所以聽到秦風說出這話,他自然不會懷疑他的能力,讓他更加驚恐,愈發駭然。
毒師的可怕,不僅是他們擁有毒殺眾生的能力,還因為他們毒殺人的手段,異常恐怖。
如果秦風真的要在孫高昂的師門麵前,胡說八道,他們又聽信了他的話,方宏偉幾乎能看到,自己慘死的下場。
“我就是無恥了,你又能怎麼樣?誰對老子無恥,老子就對誰無恥。”
秦風陰寒著聲音,說到這裏,他又望向金石門弟子:“老子給你們機會,速速滾蛋,到外麵放言,孫高昂的死,是被這畜生慫恿所致。”
“畢竟,你們的門主,已被我擊殺,我不想再跟你們計較。”
“當然,如果你們還像個傻叉,跟著這個愚蠢的畜生,老子可以發誓,就算不讓你們全都死掉,至少也要憑借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拉你們在場的高層下水,讓你們也被孫高昂的師門毒殺。”
秦風的話音落地,金石門門人,在幾名高層的招呼下,全都向前方疾奔而去。
方宏偉一見這樣的情況,變得更加的驚恐,愈發的駭然。
他直接就衝射了出去,嘴裏還在疾吼:“快動手,將他們全部清殺。”
陽元閣的弟子,聞聽此言,也不再有任何的遲疑,瘋狂的追蹤向金石門弟子。
眨眼間,原本還是同盟的兩大勢力,就直接混戰在了當場。
看著那狗咬狗的場麵,秦風滿心愜意,卻也震驚不已。
他們越是如此,越說明孫高昂師門的可怕。
要不然的話,方宏偉不可能會如此畏懼,害怕金石門弟子的離去,將他“慫恿”孫高陽送死的事情,傳揚出去。
當然,秦風眼見自己的奸計得逞,更多的還是愜意。
如今的情形,對他來說,即便他最後會死,至少也已經讓兩大勢力,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遠方密林中的五人,也被突變的局勢,弄得瞠目結舌。
“大哥,這小子小小年紀,心機怎會如此可怕?這也太腹黑了吧?”老二魯文深咋舌不已地說道。
魯文石苦笑了笑:“人,需要在逆境中成長。自小姐死後,這孩子就四處碰壁,最後不得不隱忍。”
“為了報仇,他明明已有能力,戰勝宋子軒那畜生,卻為了將他擊殺,任他欺淩,從不還手。”
“以他的個性而言,這般隱忍,是何等的痛苦?可是,他卻堅持了下來。”
“同樣的道理,在這種隱忍的過程中,肯定會磨礪他的生性,短短的一年時間,估計要比別人上百年的磨礪還要厲害。”
聽著魯文石的話,另外四人的神色,都變得無比的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