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駕駕……”
前方的密林深處,傳來這樣的喝聲,還有馬匹踏地的聲音。
片刻後,林中小道上,就有駿馬,魚貫地疾馳而來。
“啊啊啊……”
馬匹向前奔行不到裏許,馬背上的人,全都發出了淒厲的慘叫,一匹匹駿馬,也隨之栽倒在地。
刹那間,數十匹馬,皆連貫倒地,馬背上的數十人,盡皆慘叫,滿地打滾。
站在一顆大樹後的秦風,冷冷地看著眼前一幕,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
隻不過他的笑,陰森而又冷酷,若被人看到,定會不寒而栗。
秦風以流星術抄近路,先陶家的人趕到此處,在前方的路段,已經布下了劇毒。
雖然這是他第二次施展毒術,卻算是第一次,真正的施展毒術。
因為第一次施展的毒術,談不上技巧,完全依靠是毒無形無味的特性,才會達到神不知鬼不覺的效果。
第二次施展的毒術,可就截然不同了,已經暗含用毒手段。
他在前方的路段,同時布下了兩種毒,使其彌漫在空中,分為兩種層次。
下麵的一層為非常厲害的迷藥,是專門為馬匹準備,真正讓武道者痛苦的劇毒,懸浮在第一層迷藥上,可以保證馬匹上的武道者吸入。
雖然說,這也跟毒自身的特性,有一定的關係,卻必須要配合施毒的手段,才能達到此種效果。
數十馬匹,此刻都躺倒在地上,沒有任何的掙紮,足以說明,它們所中的全都是迷藥,並沒有中懸浮在上層的劇毒。
而數十名武道者,無不痛苦慘叫,亦能說明,他們都中了恐怖的劇毒。
種種現象都已表明,秦風利用新師父所授的毒師技能,在這方麵,確實已經擁有了比較高超的本事。
畢竟,迷藥與毒藥同時施展,還產生了分明的層次,如果本事不到家,空中的氣流,都足以輕鬆的攪亂這種排列。
可是數十馬匹的疾奔,都沒讓兩種分布的毒藥紊亂雜合,最終達到秦風預期的效果,這就更能說明,他在這方麵的用毒手段,已經過關,同時也說明,這幾個月對毒術的鑽研,並沒有白費。
“秦公子……我們……錯了……求求你……饒我們一命……”
一名老者強忍劇痛,跪在了地上,痛聲求饒。
薑果然還是老的辣,能在這樣的時刻,料想到是秦風下的毒,並且求饒,倒也還沒有因為那令人崩潰的痛苦,喪失理智。
老者的求饒聲落,其他的人也清醒過來,全都跪在了地上,強忍劇痛,向秦風求饒。
秦風很清楚,這幫畜生有備而來,為了殺他,應該是帶有可怕的暗器。
所以,他此刻藏身在一顆大樹的樹杆後麵。
聽到眾人痛聲的求饒,他伸出了腦袋,看著跪在地上的數十人,陰寒著聲音說道:“想要解除痛苦,你們隻有一條路,那就是像你們對別人那麼狠,自盡當場。”
“秦公子……饒命……求求你……饒了我…… 我不想死……”
陶永真看著秦風,顫著聲音求饒,因為巨大的痛苦,他的臉都變得有些扭曲了。
秦風陰森冷笑:“今天,老子要是不讓你們慘死,我就自己服毒,讓自己在這樣的痛苦中慘死。”他咬牙切齒地說道。
“這並非……我們本意……想要……殺你的是……幽雲侯……我們……是奉命……行事……要不然……我們……怎麼可能……不理會……被你生擒的……子弟……秦公子……求你……不要把帳……算在我們頭上……”另一名老者顫聲說道。
“哦,是嗎?難道幽雲侯,還知道有蘇氏一家,還讓你們像畜生一樣,對付他們嗎?”
這直接就讓那名老者,愣怔在了當場,不知道說什麼好。
“你們還是放聲慘叫吧!想要從我手中活命,絕不可能。而且,不論到底是誰想要殺我,不滅你們陶家,老子也誓不為人。”
秦風已經把話說死,雖然還是有人求饒,可是因為大多數人,已經難以忍受那令人瘋狂的痛苦,又開始慘叫,秦風根本聽不到他們的求饒聲。
終於有人,忍受不了那令人崩潰的痛苦,直接拔劍,自刎當場。
秦風依舊冒出一顆腦袋,冷冷地看著他們,臉上又露出了殘酷無情的冷笑。
原本寧靜的山野,猶似變成了人間的煉獄,被無比恐怖的慘叫充斥。
時間緩緩的流逝,一個個武道者,不斷地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