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君皇的強勢,銀發老婦的臉色,變得更加複雜,愈發難看。
她現在是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確實已經騎虎難下。
銀發老婦甚至很後悔,不該直接衝擊皇宮,應該私下找君皇,表明她的態度,她也不至於把自己,陷入被動的局麵。
這也是因為她的估計出了錯。
畢竟,玉女宮是神龍國,數一數二的武道勢力,誰都知道,她們擁有淩駕皇權之上的實力。
所以,隻要是正常人都知道,皇族在她們麵前,隻有夾著尾巴做人的份兒。
可是她做夢都沒有想到,遇到這麼個強勢的君皇,在被震怒的情況下,居然要不顧一切地向玉女宮宣戰。
平日裏,很少有武道勢力衝撞君皇,這也是銀發老婦,無法了解君皇個性的原因所在。
所幸的是,銀發老婦是強大的武道者,經曆過很多的大風大浪,君皇的強勢超出她的意料,反倒讓她,有些不知所措,她卻是讓自己,強行的安靜了下來。
銀發老婦,就這般靜靜地懸飛在虛空,冷冷地盯著君皇,並沒說話。
君皇也是滿臉冷沉地懸飛在虛空,怔怔地盯著銀發老婦,君皇的威勢,在虛空浩蕩,還真有種君臨天下之姿。
他,也沒再說話,似乎在給銀發老婦,考慮的時間。
秦風此刻,已經來到近處,藏身在一幢建築物後,悄悄地觀察著場中的情景。
“東方文德,老身現在很嚴肅地問你一句,如果老身不肯離去,你真的要攻打玉女宮嗎?”良久之後,銀發老婦看著君皇,冷聲問道。
銀發老婦的問話聲落,君皇的臉上,立馬就露出了為難的神色。
秦風也很清楚,銀發老婦,用如此姿態,問出這樣的問題,性質立馬就發生了改變。
銀發老婦前來此地,直接就衝擊皇宮,就是對皇權的挑釁。
君皇強勢,如果真要問罪,他完全可以,直接治銀發老婦的罪,動用力量,將她名正言順地擊殺。
可是君皇當時,比較憤怒,竟是說出要攻打玉婦宮的話,直接就給了銀發老婦機會。
畢竟,銀發老婦完全可以說,這是她自己的意圖,並不代表玉女宮。
如此一來,隻要銀發老婦反口,說她的行為跟玉女宮有關,君皇若是回答,真要攻打玉女宮,立馬就變成,皇族對玉女宮的挑釁。
皇族身為一國的統治勢力,理應講究名正言順,現在卻因為這個問題的問出,變得名不正言不順,這不僅犯了皇族準則的大忌,還會讓神龍國範圍內,其他的武道勢力,對皇族心生間隙,其後果必定不堪設想。
秦風眼見君皇的臉上,露出難色,心念電閃,想到這些,他在心中暗罵銀發老婦奸詐的時候,人也直接從暗處,衝行了出來。
“老巫婆,玉女宮不就是害怕皇族對我,傾注修練資源, 懼怕我在跟白芷寒的約戰中取勝,讓世人知道,你們玉女宮名不附實,讓玉女宮丟了顏麵嗎?”
秦風怒喝聲落,並不給銀發老婦,說話的機會,又冷沉著聲音說道:“我現在可以很肯定地告訴你,從今往後,都不會讓皇族,對我有任何修練資源的傾注。”
“既然我已經滿足你們卑劣齷齪的心思,如果君皇,並不問罪你衝撞皇宮的重罪,你可以直接滾蛋了。”
秦風一衝出來,就連珠炮似的,說出這樣一番話,這不僅是對銀發老婦的侮辱,也是對玉女宮的輕漫。
銀發老婦臉色陰沉,氣得臉色都變了又變,身上都有種凶威在浩蕩,讓秦風情不自禁地心悸。
“小兒,膽敢對老身無禮,真是可惡至極。速速自己掌嘴,以示懲戒。否則,老身對你不客氣。”銀發老婦咬牙切齒地冷語道。
秦風冷笑:“你是什麼東西?有何資格,對我這般命令?你讓我掌嘴,我就要掌嘴嗎?”
“你在我眼中,隻是個惡心的老巫婆,今天我還就不掌嘴,看你把我怎麼樣?”
說到這裏,秦風微微一頓,又說道:“或許,因為你們玉女宮,害怕我跟白芷寒的約戰,她會敗在我手中,根本就輸不起,會直接以此為借口,將我殺掉。”
“如果真是如此,那你就別廢話,直接動手,將我殺掉吧!”
銀發老婦確實動了殺機,想要以秦風侮辱她為由,將他直接殺掉,永除後患。
可是她做夢都沒有想到,秦風居然說出後麵的話,如果她再想要殺她,自然就意味著,玉女宮是因為害怕白芷雪落敗,要直接將他殺掉,這樣的事情傳揚,玉女宮同樣會顏麵無存,被世人笑話。
麵對這樣的事實,銀發老婦更是心驚,意識到秦風,是個心機深層的家夥,絕不容易對付。
“哼——”銀發老婦重重冷哼:“黃口小兒,還真是大話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