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幽靜的小院,傳來淒厲的慘叫,三名老者在地上翻滾。
這並非秦風,在折磨三名老者,而是因為他,又吞服了劇毒, 在克製他所中的禁忌毒藥,他的身體,受到難以忍受的折磨,由於他又對他們施展了源體密術,他們跟他息息相關,所以那種難以忍受的劇痛,自然也會讓他們經曆。
不過,秦風卻是在咬牙堅持,連哼都沒有哼一聲。
這些時日下來,秦風已經開始習慣難以忍受的痛苦折磨,他能勉強的堅持住,三名強大的武道者,卻沒有這樣的經曆,自然難以忍受。
約莫半個時辰後,三名老者終於停止了慘叫,全都頹然地躺倒在地,出氣多吸氣少,每個人的臉上,都露出了後怕不已的神色。
他們的心中,除了驚駭外,卻也有震驚的情緒。
因為他們知道,秦風也在遭受著同樣的折磨,可是這個小小的少年,自始至終,都沒有哼一聲,這隻能說明,他的精神力極為強大,已經超越他們這些從磨礪中曆練出來的強大的武道者,更說明他的不凡。
秦風再次壓製了禁忌毒藥的毒性,站起身來,看向那三名強大的老者:“現在你們繼續去厚葬被你們殺掉的人,葬好他們後,一定要給他們披麻戴孝。”
“隻要你們稍有差池,殺無赦!”
他殺氣騰騰的話音落地,即便三名強大的老者,還沒從先前的痛苦中緩過來,全都打起精神,孱弱地飛奔出小院,又去繼續忙活了。
秦風又在小院,修練到下午,太陽還有丈餘高的時候,他才停止修練,走出小院。
三名老者已經將被他們擊殺的所有人下葬,此刻都在如秦風的吩咐一般,在給被殺之人,披麻戴孝,全都表現得一臉的虔誠,不敢有任何的不滿。
縱是如此,秦風想要擊殺他們的心思,一點也沒有減弱,依舊無比的濃鬱。
因為,秦風很清楚,這些都是群垃圾,他們絕不會為他們的行為懺悔,現在的表現,隻是因為環境的逼迫,不得不做出的偽裝。
這樣的垃圾,所殺的肯定不僅僅是淮安行館的十餘條生命,他們的雙手,必定染滿了很多無辜者的血。
所以,像他們這樣的存在,必是十惡不赦,萬死都不能抵其罪。
當然,現在的秦風,絕不會直接殺了他們。
“你們三人,跟我出去一趟吧!記住,秘密的保護在我的周圍,如果我要讓你們出手,會傳音給你們。”秦風來到十餘座新墳前,冷沉著聲音說道。
三名極為強大的武道者,不敢有任何不好的表現,全都恭應:“是,秦公子。”
他們的恭應聲落,那名白發老者又滿臉驚恐,小心翼翼地問道:“公子,我們……能不能脫下身上這套行頭?”
三人現在披麻戴孝,他們所著的行頭,要是走到外麵,還真會招惹人的注意。
秦風沒好氣地瞪了白發老者一眼:“這個還用我說嗎?如果讓你們這麼出去,怎麼悄然的保護我?”
“一大把年紀,連這點智商都沒有,這些年,你是不是活到狗身上去了?”他一點也不客氣,言語還充滿了侮辱。
縱是如此,三名老者不僅不怒,還滿臉的高興,紛紛將身上外麵穿著的行頭脫掉,放在了一旁的一處墳頭上。
這一次,他們的高興,還真不是偽裝出來的。
畢竟,他們是天厥仙宗的門人,在宗派內,又有極高的身份,他們還真沒臉,穿著披毛戴孝的行頭,走出淮安行館。
秦風冷冷地看著三人行動,等他們恢複正常後,什麼都沒有說,徑直轉身,奔出了淮安行館。
三名老者,都是在磨礪中摸爬滾打出來,他們行事,相當的周詳。
故此,即便他們是跟在秦風的身邊,在悄然地保護著他,卻也避開了外麵的耳目,悄無聲息地跟在秦風的周圍,秘密的保護著他。
雖然說,秦風已經名動京師,如今更是引起神龍國熱議,可是他的容貌,本就沒有怎麼傳揚,再加上他因為中禁忌毒藥已深,已經瘦得不成樣子,自然就更難有人,能認出他來。
京師繁華,極為熱鬧。
淮安行館又在京師內城,周圍更是熱鬧非凡。
走出淮安行館,秦風就融入了街道的人群中。
也許是因為如今的秦風,跟個癆病鬼似的,走在人流中,周圍的人,會情不自禁地避開他,不敢離他太近,似乎生怕被傳染一般。
這讓秦風很無語,心中卻也更中悲涼。
秦風現在的目的地,就是四而大酒樓。
因為,先前對天厥仙宗那批人的洗劫,已經讓他積累了一些品級很高的養靈類丹藥,今天也繳獲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