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今天老身就讓你這小畜生明白,在絕對強大的武道者麵前,千萬不要趁人之危。”
穆秋蘭陰冷的話音落地,身上又一次多了層實化的木層,施展了最為嚴密的防禦法。
很顯然,她是害怕秦風,又對她用毒,想要用這種防禦法,來徹底的阻擋毒氣的侵襲。
而且,她是極強的歸元境武道者,遠程的攻擊,淩厲無匹,秦風想要近她的身,都不可能。
所以,隻要她的防禦到位,她還真不害怕秦風,會對她用毒。
質化的防禦層成形,穆秋蘭沒有任何遲疑,徑直飛落到了地麵上。
隻不過秦風手中的機甲,尚未收起來,她依舊不敢有任何的妄動。
最讓穆秋蘭驚恐的還是,秦風依舊手拿暗器,笑嘻嘻地看著她,根本就沒有要收掉機甲的節奏。
“小畜生,你這是何意?老身已飛落地麵,為何還不收去機甲,跟我一戰?”穆秋蘭看著秦風,怒聲喝問道。
秦風微笑著聳了聳肩:“你放心,我一定會說話算話,隻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
“因為我很清楚,如果收掉機甲,你必定會淩厲出手,將我秒殺。”
這是什麼話?
穆秋蘭有些發懵。
因為秦風的言下之意,就是在說,似乎等一會兒再收掉機甲,她就不能將他秒殺一般。
就在穆秋蘭心中疑惑時,秦風已經笑嗬嗬地將手中的機甲,給收了起來。
機甲收起的同時,他也在滿臉堆笑地說道:“老賊婆,你太笨了,也太大意了,難道你直到現在,都還沒有意識到危險嗎?”
說著這話時,秦風滿臉的鎮定,一幅泰然自若的模樣,似乎有著十足的信心。
在如此時刻,還有這般表現,不得不讓穆秋蘭震駭,心中還生起不祥的預感。
最讓她置疑惑的還是,她直到現在,還真沒感應到任何不妥。
“小畜生,你……此話何意?”穆秋蘭很是驚駭地問道。
秦風微笑了笑:“我的意思很明顯。既然你如此愚鈍,那你先收斂你的功力,然後再運功試試。”
“我保證會讓你,有意想不到的收獲。”說著話的時候,他笑得無比的燦爛。
穆秋蘭聞聽此言,心中一慌,卻又擔心秦風,趁她收斂實力的時候,趁機向她下毒。
所以,微愣了愣,她就極速飛退,足足退到距離秦風,有十餘裏外的地方,她才斂去實力,體表的質化木層,徑直消失。
“啊啊啊……”
當穆秋蘭再次動用實力,她立馬就發出了無比淒厲的慘叫,人也撲倒在地,滿地打起滾來。
秦風居然真的,已經在悄無聲息中,對她下了劇毒,隨著實力的斂去,再次動用時,讓她遭受了非人的痛苦折磨。
如今的秦風,用毒的水平,已經非常的厲害。
按道理而言,劇毒想要作用於較遠的敵人,就必須要有外力的動用,在穆秋蘭這種強大的武道者麵前,秦風還真難對她,情無聲息地遠程下毒。
隻不過此前,王牌鷲衛,果斷殺伐,超乎了她的意料。
秦風就是利用她震驚外加受到毀滅性重創時,以實力悄然下毒。
當時,所有的圍觀者,都已被王牌鷲衛果斷的殺伐吸收,自然也沒有人注意到秦風的動作。
所以,即使是周圍圍觀的武道者,及所有的王牌鷲衛,都很震驚,盡皆難以置信。
畢竟,秦風現在針對穆秋蘭,所下的劇毒,對他們所有人來說,都做到了神不知鬼不覺。
他們直到此時,才意識到,秦風何以會說出那樣的話。
要麼戰死,要麼不戰而死。
穆秋蘭早就被他,神不知鬼不覺地下了劇毒,必死無疑,他當然有資格,說出這種話。
此刻的穆秋蘭,五內俱焚,痛如刀絞,讓她痛苦到了極點。
穆秋蘭聲嘶力竭地慘叫了約莫一盞茶的時間,才停止慘叫,她無比虛弱地躺倒在地上,臉色已經蒼白到極點,臉上還有驚恐至極的神色。
秦風此刻,已經飛落到她的身前,冷冷地俯瞰著她,更是讓她的臉上,露出駭然無比的神色。
適才那生不如死的痛苦,讓她意識到了秦風的可怕,此刻的他,在她的眼中,就是一個掌握她生死的魔頭。
秦風冷冷地看著穆秋蘭,咬牙切齒地說道:“曾經,玄衣衛副統領,隻是跟我有所接觸,你們玉女宮的畜生,就將他截殺,公然把他千刀萬剮。”
“不僅如此,你們玉女宮,禍國殃民,惡行累累,從今天開始,我必定會讓你們玉女宮所有的高層,一個個付出慘重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