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不知你……找晚輩,所為何事?”孟思萍向白髯老者行了一禮,戰戰驚驚地問道。
白髯老者的臉色,無比的陰沉,渾身都浩蕩著無匹的威勢,不僅在震懾著孟思萍,還在撼動著隨她一共出來的玉女宮所有的高層,讓她們的身體,都在情不自禁地顫抖。
“說,你們玉女宮,是不是以般若寺及傳奇盛會的名義,想要強占原本由神龍國皇族所持有、一直免費麵向武道者開放的神龍戰台?”白髯老者冷冽如刀的雙眼,看著孟思萍,陰沉著聲音問道。
孟思萍聞聽此言,臉上閃過一抹駭急的神色,立馬就連不迭搖頭:“老前輩,這種事情,我們玉女宮豈會做?”
“這必是有人栽贓陷害,隨意詆毀而胡說八道的事情。”
“所以,還請老前輩,為我們做主,還我們一個清白。”她說著最後的話時,臉上寫滿了委屈的神色,卻是讓秦風,看了惡心想吐。
白髯老者輕輕地點了點頭,冷冽如刀的雙眼,依舊緊緊盯著孟思萍:“你確定你們是清白的?”
“隻要你敢確定,老夫就必定會全力調查此事,絕不會讓你們玉女宮的聲譽受到任何影響。”
“同樣的道理,如果最終查到的皆如老夫所說,後果之嚴重,一定會超乎你的想像。”最後,白髯老者的身上,浩蕩出了更可怕的殺氣。
孟思萍聞聽此言,臉上的神色,變得更加的驚恐。
因為她很清楚,如果白髯老者真的花精力去查,別說是這件事情她們做得並不收斂,就算做得極為隱蔽,他也一定會查得清楚。
換句話說,現在的情況,對孟思萍來說,絕對是承認的後果,要比否認好很多。
心念至此,孟思萍立馬就戰戰驚驚地說道:“請……老前輩見諒,小女子……願意實話實說。”
“我們玉女宮……確實是想要得到神龍戰台,但這絕非因為我們想要得到,其中並無一點私心。”
“因為,我們想要得到神龍戰台,是因為神龍戰台,一直處於一種無人管理的狀態。”
“而且,此次傳奇盛會的選拔又是在神龍戰台舉行,這對於我們神龍國來說,是具有劃時代的意義。”
“所以,我們玉女宮,才想要將神龍戰台強占過來,並且保護起來,讓後世子孫來此瞻仰……”
“轟——”
“啊——”
孟思萍話未說完,她的雙手,居然齊齊爆碎,化作血肉,四下飛濺,讓她發出了殺豬般的淒厲慘叫。
秦風心中暗驚,這老頭子還真不是笨蛋,做事也很絕決果斷。
在這樣時刻,還真不能再讓孟思萍說下去,否則的話,這肯定會讓般若宗越陷越深,最後會更難以收場。
所以,及時的出手,即能讓孟思萍住嘴,又能起到更好的震懾作用,這對於般若宗來說,才能起到最好的效果。
“可惡,為惡也就罷了,居然還要找理由,找理由也能理解,卻是拿我們般若宗當旗子。”
白髯老者殺氣騰騰地說到這裏,微微一頓,雙眼環視孟思萍及玉女宮的高層,厲聲喝問道:“說,借般若宗之名、以傳奇盛會為幌子,強占神龍戰台的事情,是誰提出的建議?”
孟思萍受到白髯老者氣勢的壓迫,連雙臂被廢的劇痛,都已經忍住,不敢再發出慘叫,此刻又被他這般喝問,更是讓她身體直打寒顫。
因為孟思萍已經隱隱地感覺到,這件事情不可能善了,必定會有更可怕的後果。
“前輩請明鑒,這個主意……其實是敝人弟子……白芷寒所提出,她在提此意見的時候,還說可以把神龍戰台,當成斂財的工具,必定能讓玉女宮,多一大筆收入來源……”
“如此時刻,居然還想要找人頂罪,真是可惡至極。去死吧!”
“轟——”
白髯老者並沒有等孟思萍說完話,徑直就截口,厲聲說出這樣一番話。
他的話音剛落,孟思萍的身體,就再次被無形的力量爆碎,化作血肉,濺射十分。
很顯然,白髯老者並不相信孟思萍的話,也不相信一個二十幾歲的女子,就能有這樣的心思,左右堂堂的玉女宮宮主,做出這樣的決定。
所以,孟思萍的話,直接就激怒了他,讓他對她痛下殺手。
可是秦風卻是很清楚,孟思萍的話,可信度非常的高。
畢竟,他跟白芷寒打過交道,對她的個性,也比較了解,她為了立功,或是得到更大的好處,提出這樣的建議,絕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