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笑笑和張佳玉用不敢置信的目光看看捂著肚子坐在地上的混混,又看看正一臉冰冷,兩腿繃直地站的王騰。
尤其徐笑笑更是瞪大了眼睛,沒有想到這酒館老板不但死腦筋,冷癱麵,竟然還這麼暴力……不……是武力。
這就是那個傳說中的極品男人嗎?
死腦筋不懂變通,意味著他專情;冷酷,最起碼的他不會勾三搭四;武力強,說明他有安全感……
頓時,徐笑笑對這位年輕的酒館老板感興趣起來了。
當然,也僅僅隻是有些感興趣。
一時間店裏安靜了下來,好一會兒跟在趙大龍才反應過來,立即怒氣衝衝指著王騰罵道:“他娘娘的,敢打我的人,給我狠狠地打,給我狠狠地砸,把這店都給我砸了!”
作為附近最大的混混,竟然有人不但落自己的麵子,還當著自己的麵毆打自己的小弟,簡直太不把他放在眼裏了。
今天不讓他知道老子的厲害,他還不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呢!
剩下幾位青年男子反應過來,有人頓時一邊罵咧著,一邊隨手掄起店裏的椅子。
“咦!”
一個寸頭青年愣了下,發現椅子沒有被掄起。
肯定是錯覺,再使力,這椅子還是紋風不動。
“見鬼了!”
這寸頭青年男子心裏一驚。
一張木頭椅子而已,就算是全實木的,最多也就四五十斤重,自己怎麼兩隻手都掄不起來了。
可事實上,自己都把吃奶的力氣都用上了,這椅子不要說被掄起了,動一下都沒有。
氣得這寸頭青年男子一腳狠狠地踢過去。
“哎呦……”
“啊……疼……”
其他幾位混混想要踢翻店裏的座椅,結果就像是踢在堅硬的鐵板上,腿上傳來劇烈的疼痛讓他們直接倒在地上哀嚎。
“怎麼回事?”
“混蛋,你們都給老子起來!”
見自己這些小弟莫名其妙地倒在地上打滾哀嚎,趙大龍懵呆了。
自己讓他們給這店老板顏色看看,把這個酒館給砸了,不是讓他們倒在地上打滾裝受傷訛錢。
真是一幫沒有的東西,連一點眼力勁都沒有嗎?
“你們都很吵!”
王騰都有些佩服這些青年男子,真是出生茅廬不怕虎啊,都敢打砸“深宵酒館”,真得自討苦吃啊!
這“深宵酒館”裏的一草一木,一桌一椅都是來自“深宵酒館係統”的,豈是他們想打砸就能打砸的。
至於他們為什麼倒在地上哀嚎,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些人已經沒有任何威脅了。
“你們……你們快起來!”
趙大龍隱隱約約覺得哪裏有些不對,自己這些小弟應該不是裝受傷,而是他們是真的受傷了。
可……可這怎麼可能呢?
就是讓他們砸店,這店裏的東西一樣都沒有砸動、砸壞,他們倒是倒在地上一副要死的樣子。
這……這到底怎麼回事啊?
“龍……龍哥……我……我腿疼感覺都要斷了……你……你快打救護電話吧?”
一位黑襯衫青年強忍著疼頭,艱難地說道。
到現在為止,這位黑襯衫青年都沒有弄明白,自己隻不過是踢了一下椅子,結果腳跟踢在堅硬的鐵板似的。
可這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反彈之力,讓黑襯衫青年有種自己左腿骨斷裂的感覺,那種疼痛簡直摧心剖肝啊!
可是黑襯衫青年明明記得自己那一腳沒有用多大的力氣啊,就算是踢在堅硬的鐵板上,也不可能有那麼大的反彈之力啊。
不但這黑襯衫青年男子不明白,其它倒在地上哀嚎的青年男子們也都不明白。
尤其是一位隻不過朝桌子吐了一口唾沫的光頭男子,他都不知道為什麼突然間自己的舌頭會疼痛起來,是牙齒狠狠地咬到舌頭上的那種疼痛。
“你……你對他們做……做了什麼?”
看著倒在地上痛苦哀嚎的小弟們,趙大龍慌了,驚恐地看著王騰聲音顫抖地問道。
“你們都很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