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真是太厲害了,你學的是什麼功夫,能不能教給我,這樣的話,以後就沒人敢欺負我了。”離開之後,見秦雨鴻沒有追過來,也沒下令讓她的手下追過來,林河頓鬆一口氣,馬上就開始求著林鬱教他功夫了。
林鬱沒好氣地哼了一聲道:“我還沒問你呢,為什麼不學好,非要當小偷?”
“我……”林河的臉色登時就暗了下來,歎了口氣,說道,“我也沒辦法。”
“沒辦法?”林鬱聽了,登時就火了,甩手一記耳光,打在了林河的臉上,怒聲道,“沒辦法就當小偷嗎?就算你沒考上大學,難道就不能找點事做嗎?”
林河被突來的這記耳光打懵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眼淚瞬間就冒出來了,歇斯底裏地朝林鬱大聲吼道:“林鬱,你敢打我?”
見林河直呼他的名字,林鬱更怒了,喝道:“我看你是缺乏管教,打你還是輕的,今天我非把你揍得連…連娘都認不出來不可。”
見林鬱上前一步,真的要揍他,林河不禁害怕了,本能向後退了一步,繼續怒吼道:“你從六年前當兵離開,知道家裏的情況嗎?林鬱,你會後悔打了我這一巴掌的,從現在開始,咱們兄弟義絕,我再也不認你這個不明是非的大哥了。”
說罷,林河將林鬱的錢包甩給他,一個轉身就哭著離開了。
“不明是非?”林鬱愣了一會兒,才彎腰將鼓囊囊快要漲開的錢包撿起來,喃喃自語道,“莫非,那個林鬱的家裏有什麼變故不成?”
於是,林鬱回到火車站,攔下一輛出租車,趕往林河的家裏。
誰想到,這輛出租車竟然是輛黑車,林鬱沒經驗,又是坐在後排座上,沒在意出租車司機沒打表,到地方之後竟然開口向他要價三百元。
“三百塊?”林鬱馬上就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了,右手一抖,一把鋒利的狼牙軍刀就出現在手中,架在出租車司機的脖子上。
“你……”感受著軍刀上的冷寒之氣,出租車司機差點嚇得尿褲子,頭也不敢回,急忙顫聲說道,“大哥,這位大哥,有話好好說我上有老下有小,您可別抖手啊。大哥,我知道我錯了,不該要這麼多錢,我對不起您,求您把我當個屁給放了吧。”
見林鬱絲毫沒有鬆手的樣子,這個出租車司機急忙說道:“大哥,我車上和身上隻有不到兩千塊錢,您全拿走吧,隻求您放我一馬就行。”
“出息。”林鬱將軍刀收了,冷笑一聲,一推車門,下了車。
林鬱下車,出租車司機才敢慢慢轉過頭,向他看去,登時愣住了,隨即就一推車門下車,大喊一聲:“你是林鬱?”
林鬱愣住了,轉首望了這個出租車司機一眼,完全陌生的一張臉,心下暗想,看來林鬱那封信的自述太簡單了,除了他的家人之外,都沒被寫進去。
見林鬱一臉的迷茫,出租車司機立即就走過來,笑著說道:“你小子,出去當兵幾年,變化真是太大了,我真心沒認出來,還有,你小子竟敢拿刀子嚇我,剛才真把我嚇壞了,你小子從哪裏弄來這麼鋒利的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