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野鶴稍稍愣了一下,也跟著上了樓,去往秦雨嵐的房間,他的保鏢稍稍猶豫一下,也跟著上了樓,卻隻是守在秦雨嵐的臥室門口,沒有進去。
司徒寅笑著說道:“大哥,明天起,咱們司徒家就會成為茶餘飯後的笑料了,真搞不懂,老爸那麼大年紀了,非得娶那個女人,現在可好,帽子戴上了吧。”
司徒琅輕輕搖了搖頭道:“不,老爸做事一向謹慎,他娶秦雨嵐一定有原因,隻不過沒有告訴咱們而已,畢竟,他們一直分居,可見老爸不是貪圖秦雨嵐的美色。”
司徒寅不以為然,冷笑一聲道:“不是為了秦雨嵐的美色,難道是為了司徒家的麵子嗎?大哥,男人沒有不好色的,你我不一樣嗎,老爸雖然年紀大了,但雄風不減當年,你以為表麵上他們分居,暗地裏他們沒有偷偷進入對方的臥室嗎?”
“這……”司徒琅沉吟一下,搖了搖頭道,“阿寅,這件事情不是你我能左右的,咱們還是上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吧。”
就在這時,隻聽到二樓一陣腳步聲響起,二人抬頭一看,卻是林鬱抱著一個女人從二樓急匆匆地下樓而來。
二人急忙閃開道,發現林鬱抱著的女人正是秦雨嵐,而且是臉色蒼白,昏迷不醒,嘴角還有一縷血跡。
林鬱飛快地離開之後,二人才反應過來,對視一眼,心中皆想,秦雨嵐受了傷,難道是老爸對她下了狠手,秦雨嵐給林鬱打電話求救?
不一會兒,司徒野鶴的身影也出現在了二樓,望著林鬱消失的方向,臉色淡然。
司徒野鶴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卻基本上能猜出點端倪來,秦雨嵐跟林鬱之間已經建立了心靈感應,而促成這個心靈感應的肯定是天子行璽。
這可不是小事,牽涉到司徒家的氣運,司徒野鶴馬上就回了自己的臥室,給司徒國山打電話去了。
賴芸簾和柳湘芸也從秦雨嵐的臥室裏出來,下了樓,司徒琅和司徒寅立即就迎上了去,低聲問道:“秦雨嵐是怎麼回事?”
賴芸簾搖了搖頭道:“不知道,我和湘芸進去之後,秦雨嵐已經昏迷在地上了。”
司徒琅和司徒寅對視一眼,心下就更奇怪了,剛才林鬱抱著秦雨嵐下樓的時候,他們看到秦雨嵐的衣服整齊,身上也沒有任何傷痕,顯然不是被司徒野鶴打的。
司徒國山接到司徒野鶴的電話,大吃一驚,立即問道:“你可確定?”
聽司徒國山的語氣這麼急促,司徒野鶴本能感覺到一陣不妙,點了點頭道:“確定。”
司徒國山喃喃自語著:“獨狼果然厲害,竟然能讓秦雨嵐心甘……”
話未說完,司徒國山忽然想到,犯不著對司徒野鶴說這些,立即又說道:“眼下情況有變,還記得我給你說過的,挽救司徒家氣運的三個辦法嗎,你考慮好了嗎?”
想起那三個辦法,司徒野鶴就想哭,第一個辦法是讓小曼嫁給林鬱,但小曼卻死活不同意,第二個辦法是收林鬱為義子,再接受他跟秦雨嵐在一起,這兩個辦法都行不通,隻能是第三個辦法,逼著小曼嫁給柳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