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又多了一件糟心事,雷髯直接坐直升飛機去了S市,到了水岸華庭的時候,是早上六點多。
……
喬知非肚子就餓的不行,她看了一眼時間,才六點多。
她起身下樓,看著外麵天還沒亮,她打開冰箱找食物,還好冰箱裏麵包牛奶都有。
喬知非剛把牛奶拿出來喝了一口,就聽到窸窸窣窣的聲音,她心裏有些發毛,轉身躲在冰箱後麵。
一個黑影躡手躡腳的溜進了這棟別墅。
喬知非緊張的咽了咽口水,更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雷髯走到客廳,四周看了一眼,確信沒人發現他,他又是得意又擔心。
得意的是他還是一如既往的厲害。
而擔心的是閆斯寒的安危,他一個七十多歲的老人都能順利的溜進來,要是年輕個幾十歲的壞人溜進來,家裏的傭人睡的跟死豬一樣,保鏢也是擺設。
想到這裏,他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不行,得跟斯寒好好說一下,把這批保鏢換掉,連我都發現不了的保鏢要來何用?”
喬知非聽到這句話,確信眼前這個人不是壞人,她剛想出去,就聽到閆斯寒熟悉的聲音響起——
“外公,你怎麼來S市了?”
雷髯看著閆斯寒從容的從樓上走下來,然後走到沙發旁坐下。
“我剛到呢,這次是專門從M國過來看你的。”雷髯笑嗬嗬的走到閆斯寒跟前坐下,然後才吐槽道:“我覺得你應該把你的保鏢換了,我溜進來,他們都沒發現。”
閆斯寒捏了捏眉心,語氣比平時柔和了幾分:“外公,你親自來找我有什麼要緊的事嗎?”
雷髯被他一提醒,臉色上的笑瞬間沒了,他斟酌了一下用詞,才委婉的說:“斯寒啊,我知道,這個事情吧,是有點傷一個男人的麵子,但是麵子這個東西,又不能當飯吃,你說對吧?”
閆斯寒眉頭輕皺:“什麼事?”
“不就你那事嗎?”雷髯一向是個直接的人,但是又怕傷閆斯寒的自尊,他隻能委婉的提示。
“嗯?”閆斯寒一臉疑惑。
“哎呀,這是你非要我說的哦,那我就直接說了!”雷髯也不管什麼麵子不麵子了,一股腦的說:“你什麼時候發現你不行的?怎麼不把這件事早告訴我?現在你都快三十歲了,也不知道會不會影響治療。”
閆斯寒臉色一黑:“誰跟你說了什麼?”
雷髯無奈的說道:“這是陳家那小子告訴我的。”
閆斯寒聞言,臉色直接冷了下來:“你是相信我還是相信他?”
雷髯很想說相信閆斯寒,但是這件事情上,他還是很有原則的說:“相信他。”
閆斯寒:“……”
喬知非在角落處,憋笑了好久,直到聽到雷髯那句相信他,喬知非直接笑噴了。
閆斯寒聽到聲音,眉頭皺的很深,今早雷髯溜進來,孟叔就來告訴他了,但是並沒有告訴他還有別人進來,今早喬知非也不在他旁邊,那剛才這個笑聲……隻可能是喬知非。
雷髯的神色更為擔憂了:“斯寒,你看吧,不止我一個人溜進來了,你屋子裏還藏著一個賊。”
他說著就直接起身,順著剛才那個聲音找過去,正看到陸綰綰靠著牆壁坐在地上,左手拿著麵包,右手拿著牛奶,臉色尷尬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