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追求的機會?”喬知非氣笑了:“陸西祠,你就是個人渣!”
睡了夏闌珊一句話不說,這才幾天,居然可以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然後還在這邊泡妞。
喬知非越想越生氣,完全不想在這裏多停留一秒,她什麼都沒說,拉著閆斯寒就往外走。
走到外麵,閆斯寒透過玻璃窗,看到陸西祠挺拔的身影,幽深狹長的眸子眯了眯,他側過頭睨了喬知非一眼:“很生氣?”
喬知非悶悶的嗯了一聲。
閆斯寒麵色沉的能滴出水來:“因為陸西祠那個小白臉?”
“不止是小白臉,還是人渣!”喬知非惡狠狠的說道。
閆斯寒眉骨跳了一下,薄唇掀起一抹冷笑。
陸西祠好樣的,勾搭女人都勾搭到他身上了。
他拿出手機,快速的編輯了一條短信。
“秦宇,派幾個人去把水星酒廊給我砸了。”
回到水岸華庭也才下午三點多,喬知非找出她以前淘汰了的手機,把電話卡裝進去,給夏闌珊發了一條短信,把今天看到陸西祠的事情告訴了夏闌珊。
做完這一切,她才把手機丟在一邊,倒頭就睡。
閆斯寒趁喬知非睡覺的時候,打了一個電話給秦特助。
“我上次叫你查的事情查的怎樣了?”
“就是那個男人嗎?目前是有一些線索,但是我還不太確定。”
閆斯寒淡淡的問道:“什麼線索?”
“先生,雖然我還不能肯定,但是我覺得我現在查到的東西,離真相應該相差不遠了,這個男人叫黎錦詢,但是聽鄰居說,他媽媽經常喊他斯暖,大家猜測這可能是他的小名吧,他很有可能是你的弟弟。”
閆斯寒呼吸一滯,臉色突變:“你說什麼?”
“從年齡以及現在查出來的資料看來,他很有可能是夫人當年在醫院難產時生下的孩子,具體的細節我還沒弄清楚。”
“你馬上把你查到的資料發給我一份。”閆斯寒沉聲吩咐。
“是。”
閆斯寒掛斷了電話,就去了二樓書房。
打開電腦,郵箱裏有一份秦特助剛給他發的資料,他看完之後沉默了很久。
他起身讓吳郝開車去了一趟資料上黎錦詢住的地址。
到了地方,他看到眼前那個用木頭架起來的房子,眉頭狠狠的蹙了蹙。
門是虛掩著的,他沒有敲門,直接走了進去。
進門便看到黎錦詢在給院子裏的花澆水,這些花都是一些很便宜的花,但其中大部分都是雷朦朧很喜歡的。
他薄唇抿了抿,走到男人旁邊:“黎錦詢。”
黎錦詢聽到有人叫他,他身子一頓,轉身對上閆斯寒那雙深不可測的眼眸,他一下就緊張了起來:“你,你是專門來找我的嗎?”
閆斯寒的眉頭皺的很深:“你的嗓子是怎麼回事?”
這種沙啞像是被什麼傷了聲帶所致,不屬於正常的沙啞。
“我小時候被一場大火燒傷了聲帶。”黎錦詢臉上有些茫然,隨後又靦腆的撓了撓淩亂的頭發:“其實我也記不得了,這是聽我媽媽說的。”
“你媽媽?”閆斯寒壓下心頭的急迫和激動,風輕雲淡的問:“你媽媽現在在哪裏?”
“媽媽三年前已經去世了,去世前的幾天她告訴我,我還有個哥哥,名字叫閆斯寒,她讓我不要告訴別人,一定要見到你的時候親口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