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斯寒深邃的眼眸瀲灩著笑意,薄唇輕啟:“那你猜猜陳毅然的職業是什麼?”
喬知非聞言,腦海裏立馬浮現出陳毅然的樣子,好奇的問:“陳毅然是醫生嗎?”
“不是,他是大學教授。”閆斯寒一臉寵溺的看著她。
喬知非下意識的問:“那陸西祠呢?”
“人渣。”閆斯寒麵無表情的說道。
喬知非頗為認同的點點頭:“確實是個人渣。”
她一手撐著腦袋,若有所思的看著閆斯寒:“閆斯寒,你朋友都這麼優秀,你心裏會不會難過?”
閆斯寒皺了皺眉:“難過?”
“對啊,他們都是大學畢業的高材生,你們在一起的時候,會不會有一種融入不進去他們的話題的感覺?”喬知非想到那個畫麵,就有些心疼。
原本閆斯寒應該是一帆風順的。
閆斯寒:“……”
有時候他真想撬開喬知非的腦子看看,這女人到底在想些什麼。
“不然這樣吧,你去考一個成人大學,你腦子這麼聰明,肯定能考上的。”喬知非垂下眼簾,有些害羞的說道:“你要是覺得一個人不好意思,我休息的時候可以陪你一起去上。”
閆斯寒:“……”
他一個工商管理博士需要去考成人大學?
閆斯寒瞥了她一眼,淡淡的說道:“你有時間關心我,不如多想想你下個月的比賽。”
喬知非被他一提醒,猛地拍了拍腦袋:“這幾天發生的事太多,我居然把這件事忘了,閆斯寒,我先回房間了,我還要研究GI往屆參賽的那些作品呢。”
不等閆斯寒說話,喬知非就像一陣風一樣往樓上跑去。
她打開電腦,才想到閆斯寒怎麼會知道這件事?
哦,應該是言七告訴他的。
不過這種事,言七也會告訴閆斯寒?
這怎麼有點不對勁。
她換位思考了一下,如果她是言七,她會告訴閆斯寒嗎?肯定不會。
奇怪,真奇怪。
喬知非搖了搖頭,不再深想,她開始在電腦上翻閱GI往前的參賽作品,一邊看一邊做筆記。
除了吃飯,喬知非研究了一整天。
她抬頭的時候,發現天已經黑了,起身伸了個懶腰,揉了揉已經有些模糊的眼睛。
梳洗完之後,她才發現閆斯寒不知道什麼時候出去了,現在還沒回來。
她也沒管那麼多,爬上.床不到五分鍾就睡著了。
……
閆家書房。
閆斯寒和閆雄飛對站著。
閆斯寒拉了一張椅子坐下,身子慵懶的靠在椅背上,淡淡的問:“不知道父親這麼晚了把我叫過來有什麼事?”
閆雄飛也沒拐彎抹角,直接說道:“因為喬知非被帶去拘留所的事情,今天已經有很多朋友打電話給我,雖然最後是因為證據不足釋放了,不過她身上到底是有了汙點,你打算跟她這樣的女人過一輩子?”
閆斯寒狹長的眸子微眯,薄唇掀起一抹寒涼的弧度:“雖然我跟她沒辦婚禮,但是她是我的妻子,在婚禮上有一句誓詞,我相信父親應該比我更清楚。”
他陡然站了起來,走到閆雄飛對麵,一字一句的宣讀:“無論貧窮富貴,無論健康疾病,無論人生的順境逆境,在對方最需要你的時候,你能不離不棄直到永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