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就要親上的時候,閆斯寒突兀的睜大眼睛。
喬知非嚇傻了。
不是睡著了的嗎?
為什麼要在這個尷尬的時候睜開!
閆斯寒要知道她偷偷的親他,喬知非一想到這個畫麵,身子一個激靈,她臉色突變,雙手毫不猶豫的掐在閆斯寒的脖子上——
“閆斯寒,我要掐死你!”
閆斯寒滿臉黑線,狹長的眸子掃了她一眼:“你的戲過了。”
喬知非想哭。
確實有點過了。
可現在箭已經發出去了,她隻能硬著頭皮往下演:“閆斯寒,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毒死我,我現在就是要掐死你。”
閆斯寒幽深的眸光在她臉上停留了幾秒,饒有興致的說道:“你真要掐死我?”
“當然!”喬知非冷哼一聲:“滾過來受死吧!”
閆斯寒眸子眯了眯,眸底瀲灩著幾分戲謔又玩味的流光,眼尾輕佻:“好啊,我不動,你過來掐死我。”
喬知非手指一僵,掐個毛線!
就算殺人不犯法,她也舍不得啊。
這場戲是演不下去了,她身子像是沒有支撐的一頭栽在了床上。
閆斯寒:“……”
這女人是被戲精附體過?一天天的戲這麼多。
……
喬知非早上起床,剛睜開眼就看到閆斯寒坐在她跟前,她身子嚇的往後仰了一下:“你大早上的這是幹嘛?”
“當然是等你起來。”閆斯寒嗓音懶懶的說道。
喬知非腦海裏莫名的想到昨晚的事,心虛的錯開他的眼神,假意的疊著被子:“等我起來幹嘛?”
閆斯寒意味深長的瞧著喬知非忙碌的身影:“你說呢?”
喬知非已經疊好了被子,抬頭看到閆斯寒還是如老僧入定般的坐在那裏,她故作輕鬆的說道:“我哪知道。”
“真不知道?”
喬知非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聽到閆斯寒慵懶的聲音響起——
“還是說你需要我幫你回憶一下?”
喬知非咬牙堅持:“那你說我昨晚到底怎麼了?”
閆斯寒耐心十足的說道:“你昨晚說要掐死我,還說我給你下了毒。”
喬知非一臉茫然:“是嗎?我怎麼會說出這種話?我完全沒印象啊,你是不是記錯了。”
“繼續演。”他直白的說道。
喬知非:“……”
繼續就繼續。
她坐在床上,一手按著太陽穴,做出一副思考的樣子,良久,她才沉吟道:“閆斯寒,我是真不知道,如果真如你說的發生了這樣的事,那一定是我在夢遊。”
閆斯寒故作恍然大悟的樣子:“原來是這樣啊,夢遊這個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你是我老婆,我得對你的身體健康負責,今天你請假吧,我帶你去醫院看看。”
喬知非眼珠都快瞪出來了。
良久,她才緩緩的說道:“我這都老毛病了,不影響什麼健康。”
“不檢查一下,我實在不放心。”閆斯寒看著喬知非滿臉都在抗拒,薄唇掀起一抹弧度:“你這麼抗拒,還是說你沒有什麼夢遊症?昨晚……”
“我有,我請假,我跟你去醫院。”喬知非快速的打斷閆斯寒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