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知非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半響後才岔開話題道:“小叔才去上班,怎麼就直接給安排夜班了,怎麼也該學習幾天,熟悉一下,才會排班啊。”
“可能他那家公司很缺人?”閆斯寒倒是不覺得奇怪。
“或許吧。”
……
第二天一早六點左右,喬知非就被閆斯寒叫了起來,兩人去跑了步,回家吃了早飯,帶著一個紅色的行李箱出門。
大約二個小時,到了臨城,閆斯寒帶著她去了一個酒店。
到地方的時候,君文倦也在,他旁邊還有一個漂亮的貴婦,這個是君文倦的媽媽。
上次在君家的晚宴上見到過。
莊雅男的視線在閆斯寒和喬知非身上徘徊了一會兒,開口說道:“斯寒,這次真的很感謝你,我本來想單獨請你吃個飯,文倦這小子非說不用這麼客套。”
閆斯寒溫淡的說道:“確實不用這麼客套。”
莊雅男越看閆斯寒越喜歡,要是自己的兒子能有閆斯寒這麼能幹就好了。
那個策劃案,她真的很難相信是閆斯寒做出來的。
但是君文倦沒有理由騙她。
隻是閆斯寒在閆家的處境她也是知道的,還有當了那麼多年的植物人,怎麼就能做出這麼優秀的策劃案。
她剛開口想問什麼,就被君文倦調笑的打斷——
“媽,你別想了,你跟斯寒這輩子是不可能在一起的,你們年齡就不般配,再說別人斯寒跟他老婆可恩愛了,你是插不進去的。”
剛才莊雅男明顯是想問什麼,他沒辦法,為了不讓莊雅男問出口,才想到這個辦法轉移話題。
莊雅男知道兒子是故意這麼說的,但是還是很惱怒:“你這個臭小子,一天就喜歡胡說是吧?等我忙完臨城這邊的事,回去你就給我滾去相親!”
君文倦哀嚎道:“媽,你怎麼能這樣!”
他兩步走到閆斯寒身邊:“斯寒,我們走,我媽太恐怖了。”
說完,他拉著閆斯寒和喬知非的手就往外走。
一直走到酒店大堂,閆斯寒冷涼的聲音沉沉的響起:“你拉夠了沒有。”
君文倦這才意識到他還拉著喬知非的手,背脊有些發涼的鬆開喬知非,急促的解釋:“我剛不是怕我媽問你什麼嘛,才出此下冊的,我都是為了你。”
閆斯寒斜睨了他一眼,涼涼的說道:“這也不是你拉我老婆手的理由。”
君文倦:“!!!”
喬知非:“……”
“我覺得莊阿姨說的不錯,你是該成家了。”
君文倦聽到閆斯寒淡淡的聲音,尖叫道:“斯寒,你別又瞎出主意,我錯了,我再也不隨便拉嫂子的手了。”
他看到閆斯寒的臉色沒有半分動容,視線移向喬知非,可憐兮兮的說道:“嫂子,我知道你肯定會原諒我的,是不是?”
喬知非抽了抽嘴角:“哪有那麼嚴重,作為朋友拉個手也不過分。”
如果喬知非知道她今晚會因為這句話付出慘痛的代價,她絕對不會隨便開口。
“對對對,不過分。”君文倦頓時喜笑顏開。
閆斯寒深暗的眸子微眯了一下,薄唇抿著,沒有說話。
三個人走到門口,就碰到陸西祠從遠處走過來。
君文倦往他身後看了許久,也沒看到夏闌珊的身影,無情的嘲笑:“你不是說怎麼都會把夏闌珊抓過來嘛,是不是又吃癟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