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顏顏看著兩人般配的背影,莫名的就想到閆銳澤對她的態度,心裏升起一絲嫉妒和怨恨。
要是沒有喬知非,她的人生不會變成現在這般模樣。
她收好自己的情緒,追了上去。
可是不管她怎麼說,喬知非就是不鬆口跟她吃飯,最後她垂頭喪氣的回到總統套房。
閆銳澤正在跟朋友打電話。
“這個妞真有你說的這麼好?”
“行,晚點我過來玩玩。”
喬顏顏聽到他的話,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拿起茶幾上的陶瓷杯子摔在地上。
摔完之後,又怕閆銳澤生氣,蹲下身子撿地上的碎片。
閆銳澤聽到聲音,轉頭看了一眼喬顏顏,跟電話裏的人說道:“我現在有點事,先掛了。”
掛斷電話,他皺著眉問:“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喬顏顏低頭把陶瓷的碎片撿到垃圾桶裏,輕柔的說道:“我剛在酒店碰到喬知非跟閆斯寒了,她沒答應跟我一起去吃飯。”
“你們喬家的人怎麼一個比一個廢物,被一個喬知非搞的家破人亡。”閆銳澤看到喬顏顏死死的咬著唇,一雙眼睛凶狠狠的盯著他。
他嗤笑一聲:“怎麼?你是不服氣?這麼不服氣去找喬知非報仇啊,你跟我瞪眼睛有什麼用。”
喬顏顏嘴唇咬破了也沒感覺,腦海裏一直盤旋著閆銳澤的話。
閆銳澤冷蔑的掃了她一眼,越過她離開了客房。
今天得知閆斯寒也來臨城的時候,他以為這次總算抓住閆斯寒的尾巴了。
後來一打聽,閆斯寒隻是單純的過來玩的。
畢竟陳毅然和陸西祠他們都來了,還拖家帶口的來。
目前最重要的不是閆斯寒,而是這個地皮。
他一定要把這塊地皮競拍下來,不然等待他的將是閆雄飛的怒火。
他坐在沙發上,如果清楚盛安的策劃案,他也不至於這麼被動。
喬顏顏這邊是不行了。
那隻能……
他想到辦法,一連打了好幾個電話。
大約半個小時之後,他才滿意的掛斷電話。
現在搞定了希悅酒店的負責人,可以看到君文倦他們房間的監控,等君文倦出去,他就可以拿房卡進去找策劃案。
隻要清楚對方的策劃案,之後的事情就好辦多了。
要是那份策劃案做的很好,取而代之也不是不可。
……
此時,臨城的夜市。
閆斯寒正陪著喬知非吃各種小吃。
“閆斯寒,這個章魚小丸子看起來好好吃的樣子。”她摸了摸自己已經鼓起來的肚子,用著商量的語氣說道:“不然我買一份,到時候我們一人吃一半?”
“不行。”閆斯寒淡漠的拒絕。
“為什麼啊。”喬知非看到他一副完全沒有商量的樣子,輕輕的抓著他的衣袖搖晃:“你就答應我嘛,這個真的很好吃。”
自從跟閆斯寒在一起之後,她都很少去小吃街。
今晚她恨不得把所有東西吃一遍。
閆斯寒心頭一軟,不過語氣還是不容置疑:“暴飲暴食對身體不好。”
喬知非極力說服:“偶爾一次真的沒什麼的,我以前也經常吃,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嘛。”
“我說不行就是不行。”閆斯寒淡淡的說道。
喬知非輕哼了一聲:“小氣鬼。”
“這位小姐,你老公也是關心你,你這樣說他就不對了。”
在後麵排隊的路人突然插話。
喬知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