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孽障!”閆雄飛狠狠的拍了一下桌麵,目光染著怒意:“別以為我現在查不到你背後到底隱藏了什麼,以後也查不到!”
閆斯寒湛黑眸子淡淡的睨著他:“看來閆家還是沒落了,算起來也查了我快兩個月了,卻什麼東西都沒查到。”
閆雄飛心猛地一跳,閆斯寒的話警醒了他。
閆家都查不到閆斯寒,隻能證明閆斯寒背後經營的勢力不容小覷。
他有一刻甚至懷疑,以後的某一天,閆斯寒說不定真能擊敗閆家。
“你不是想知道萬茂區那塊地皮我插手沒有嗎?”閆斯寒的聲音淡淡的響起:“既然你這麼想知道,我就勉為其難的告訴你,那塊地皮我確實插手了,包括閆銳澤從君文倦手裏偷的策劃案也是我做的。”
閆雄飛身子一震,那個策劃案他看過。
正是因為閆銳澤拿回來的策劃案,雖然閆銳澤錯失了那塊地,他也沒怎麼怪閆銳澤。
畢竟那個策劃案已經很完美了,而且閆銳澤能做出來,他是看到了希望,總覺得這段時間他對閆銳澤的心思沒有白費。
卻沒想到是閆斯寒做的!
隻是一瞬間,他便相信了閆斯寒的話。
閆銳澤有幾斤幾兩,他清楚的很。
而閆斯寒隱藏了這麼久,不可能是個草包。
想到這裏,他勃然大怒:“你現在是聯合外人一起對付閆家?”
閆斯寒鳳眼輕佻,懶懶的說道:“父親這話就說的嚴重了,我不過是幫好友做一個策劃案而已。”
閆雄飛雙眸死死的盯著他。
以前隻知道閆斯寒隱藏著什麼,他還沒那麼忌憚。
現在知道那個策劃案是閆斯寒做的,心裏的忌憚多了許多。
不過——
“你以為你有點小聰明就能動得了閆氏?”
閆斯寒薄唇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如果父親這麼想,那我們之間好像也沒什麼可說的了,至於我能不能從閆銳澤手裏拿到閆氏,以後的日子還長,父親的身體看起來也不差,我相信父親還是有機會能看到的。”
他慢條斯理的起身,一手插在西褲口袋裏,淡淡的說道:“以後或許隔三差五就會給父親一個‘驚喜’,希望父親能好好保重自己的身體。”
留下這句話,閆斯寒冷漠的離開。
閆雄飛一口氣憋在心頭,直接氣暈過去了。
還是趙茹枝看到閆斯寒離開了許久,閆雄飛都沒出來,她想去看看閆雄飛,發現閆雄飛四仰八叉的倒在地毯上。
她趕緊叫傭人把閆雄飛抬去床上,又打電話給家庭醫生。
閆銳澤看到趙茹枝著急的樣子,按住趙茹枝打電話的手,湊到她耳邊小聲的說道:“媽,你先別打電話。”
趙茹枝困惑的看著他:“你爸爸暈倒了,我不打電話叫醫生還能幹嘛?難道你有本事把你爸爸治好嗎?”
“你想過沒,或許這是我們的一次機會,今天閆斯寒來家裏,爸爸才暈倒,要是爸爸真怎樣了,我們可以把責任推開閆斯寒,家裏的傭人都可以作證,再有,爸爸要是死了,我們就不用擔心他會把繼承權易主了,閆家以後就是我們母子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