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走。”滕星捷冷冷地說著,一行人看也不看梁國超,徑直走了進去。
陳金劍看的目瞪口呆,怔怔地問著陳凱:“凱哥,那個老頭是什麼來曆?”
陳凱像是見了鬼一樣,連忙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低聲道:“陳大少,你要是還想活命的話就小點聲!滕老可是大人物,別說你我,就是你陳家在滕老的麵前,連提鞋的份都不配!”
說完,陳凱一路小跑地溜了進去,留下一臉愕然的陳金劍。
在陳凱的授意下,滕星捷那個包間的飯菜是極為豐盛的,一道道美味珍饈都展示了出來。
“秦霄小友,一點土味,還請見諒。”滕星捷笑嗬嗬地說道。
滕星捷眼睛一轉,嗬嗬道:“秦霄先生實力非凡,對於功法的理解和真氣的運用隻怕是在同齡裏的佼佼者了。”
秦霄隻是微笑,並沒有說話。
滕蕾哼了一聲,不滿道:“隻是一張破紙而已,有什麼了不起的,蘇銳哥你說是不是?”
蘇銳嗬嗬一笑,並沒有表態。
滕星捷瞪了一眼滕蕾,無可奈何地說道:“你這丫頭,真是膽大包天。”
秦霄輕聲道:“如若不是那功法的緣故,滕老經脈不至於萎縮,心髒也不會如此。”
滕星捷身軀一震,沒想到這個少年一眼就看出自己的病症,這等眼力,實屬罕見!
“那你能治好爺爺嗎?”滕蕾緊接著問道。
秦霄注視著滕星捷,遲疑了一會,搖了搖頭。
看著秦霄搖頭,滕星捷故作輕鬆道:“老夫年輕時也算是一員悍將,隻是年紀大了,身體一天不如一天,功力盡失。人啊,不得不服老。”
雖然滕星捷表麵灑脫,但是言語中的不甘秦霄又怎麼聽不出來?
聽著滕星捷的自嘲,秦霄輕聲道:“你我二人今天相見就是緣分,我想我能治好你的經脈和心髒。”
滕星捷表情一僵,兀然抬頭,滿臉盡是不可思議。
“你說什麼?”
“經脈和心髒我有辦法,功力盡失我愛莫能助。”
滕星捷嘴巴張成了O型,他尋醫問藥數十年,每一個名醫都表示無能為力,這麼久了,隻有秦霄一個人敢說能治好他的經脈!
“沒有功力沒事,隻要還有經脈就行!”
恢複經脈,這是他滕星捷一輩子做夢都不敢想的事情!
“想要修煉的話到時候來找我,我敢打包票,絕對讓你恢複經脈。”秦霄淡然道。
滕星捷突然站起,嚴肅地看著秦霄,同時從身上摸出一張銀行卡,推到秦霄的麵前。
“這裏麵有一百萬,不成敬意。秦霄小友若是能夠為我治好經脈,就另外當做是我欠你一個人情!”
秦霄微微一笑,平靜道:“那就提前恭喜滕老恢複了!”
聽到秦霄的話,滕星捷更是感慨。
“少年英雄,少年英雄啊!”
第二天一早,一輛白色雪佛蘭停在安澄大學的門口。
熟悉這輛車的人都知道,這輛車就是校花周珂寒的座駕。
陳金劍整了整衣服,來到副駕駛座,風度翩翩地打開了車門。
車門打開,一個青年走了出來,眯著眼睛看著陳金劍,拍了拍陳金劍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