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岸!”辛卯兔失聲道。
沒想到秦霄帶著他一路狂奔,竟然跑到了南岸。
他想做什麼?
辛卯兔不知道,但是他的直覺告訴他,絕對不簡單!
秦霄往前走著,看也不看辛卯兔。
辛卯兔猶豫了一下,還是跟在了秦霄的身後。
從他瞬殺沙湖楊的那一手來看,秦霄要是想殺自己,應該也是易如反掌。
橫豎都是死,自己還不如跟著他看看情況,沒準還能有一線生機。
門前是一幢別墅,秦霄走到門口,朝著保安淡淡地說道:“開門。”
保安懷疑地掃視了一圈,突然全身一激靈。
“您怎麼來了!”
連忙為秦霄打開大門。
辛卯兔亦步亦趨地跟在秦霄的背後,心裏一陣膽寒。
“這裏是哪裏啊?”辛卯兔又是忍不住問道。
“你不是來過嗎?”秦霄輕笑道。
辛卯兔嚅囁了一陣,沒敢吱聲。
秦霄打開大門,輕車熟路地走上了二樓,打開一個房間的門。
一個獨臂青年正躺在床上裏麵修養,旁邊則是一個中年人看著窗外。
“唉。”劉望天歎了口氣。
“他怎麼樣了。”
劉望天猛地一個激靈,轉過身,看到了淡然的秦霄。
“秦先生!”劉望天失聲道。
秦霄看著臉色蒼白的劉璟軒,平靜地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劉望天遲疑了一會兒,歎口氣道:“秦先生,這件事就算了吧,算我們吃虧了。”
劉望天頭發白了不少,顯然是憔悴過度。
“你說吧。既然他有膽子敢傷害劉璟軒,就要有膽子試試被傷害。”
劉望天沉默了一會兒,緩緩地說道:“對方不是南岸的勢力。”
“不是南岸的?那是來自北岸?”
“是的。”劉望天苦笑道,“他們還帶著一夥人在書生閣,全都是高手!而且揚言,三天之內挑戰遍所有南岸高手!”
秦霄沉默了一會兒,“這麼有實力,恐怕不少人挑戰吧。”
秦霄很清楚,修煉者的尊嚴絕不容挑釁和踐踏。
北岸的人這麼囂張,肯定有人應招。
“是的。”劉望天苦澀地說道,“但是全是敗績。”
“這麼強。”秦霄眼皮微微一抬。
“那個啥。”辛卯兔畏畏縮縮地說道,“這點我作證,他們都是高手。”